前言:這是婚前帶安親班的時候寫的
如果有人肯看 ˇˇ 我明天再繼續貼


秋天以一種貓似的腳步走過。

不依賴,不尋求;輕盈迅速,垂直下墜。

想起來了,

這是個夏天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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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接這工作,是初返家。

不至於茫然無靠,只是打心裡慌。

不久前,

這地方與我相距了一千多個日子的距離。

陌生得像他鄉,是真確的,我的家。

茫然的是千頭萬緒工作不知該如何找起。

曾在其他地方工作過的經驗拿來這小鎮套用

除了殺雞用牛刀,我找不到其他形容詞。

無頭蒼蠅般奔找,開始有些公司行號願意試用

接納從無經驗的我進入他們的日常生活中。

so,我以為我找到了一個好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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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開朗的園長其實已有了年紀,

沒認真問過,從雪般的白髮,及眉頭的紋路猜測。

園長太太短暫露面,金絲邊眼鏡,綠色荷葉裙

講話細聲細氣地,從來不忘記穿絲襪搽口紅。

let me think (誤認?)這對夫婦很有涵養。

從公教機關家庭"脫出"的我,

輕易可看出公務人員氣質。不論他退休了幾年。

果然園長"自稱"是由郵局退休下來開安親班的。

當初天真的想法是:

ok,你們願意接納我,我也願意虛心學習努力工作。

於是接下了“放課後拖孤處”這種性質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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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習我脾性的朋友知道我不喜歡小孩,嫌他們煩。

常常被懷疑地詢問:妳會不會把他們吊起來打啊?

或是:希望妳明天別上各大報刊頭條,

安親班老師虐待學童,

程度媲美當年美國保姆摧殘稚齡幼童。

當初自認我應該沒有足夠的耐性,

可以應付(忍受)孩子們

蹦蹦跳跳,裝皮皮,

隨便應付功課敷衍了事,或是闖禍的

任何行為,包含隨地便溺,打架發愣嗑筆芯。



(明天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