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固始方言與閩南語驚人的相似
黃典誠(廈門大學教授):河南固始地方方言的用語和發音,同台灣人口中的“河洛語”(閩南語)有非常驚人的相似之處,如“天亮”說成“天光”、“太陽”說成“日頭”、“水開了”說成“水滾了”、“清晨”說成“早起”、“下雪”說成“落雪”等。
台灣同胞的祖根,500年前在福建,1300年前在固始。福建與中原曾有四次人口大交流,許多固始人遷徙閩,繁衍子孫。至今台灣及閩南一帶,陳、林、黃、鄭四大家族的族譜上,也都明確的記載,其先祖為河南光州固始人。
固始是中原姓氏的一個重要的遷出地,在東南沿海和台灣等省的許多華人的族譜上都寫有“光州固始”的字樣。第一次南遷始於唐總章二年(西元669年),陳政、陳元光父子先後率兵3600名赴福建地區鎮撫山民騷亂。陳政父子所率入閩將士及眷屬8000余人,計有80余姓,落籍閩地。第二次南遷始於唐僖宗光啟元年(西元885年),固始人王潮、王審知兄弟率鄉民隨農民義軍入閩,後梁開平三年(西元909年),王審知被封為閩王,所率將士50余姓,也在閩地落戶。據考證,在固始南遷的中原後裔中,既包括陳水扁的祖輩,也包括連戰的先人。1953年台灣官方的戶籍統計,當時戶數在500戶以上的100個大姓中,有63個姓氏的族譜上均記載其先祖來自河南“光州固始”。這63個姓氏共670512戶,佔當年台灣總戶數828804戶的80.9%。這就意味著:每5戶台灣居民中,有4戶先民來自固始。固始成為東南人民眼中的“大槐樹”。
尋根起點是閩南,終點無疑是河南。尋根到中原,河洛是故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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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晓波指出,中国大陆查出来,陈水扁是“开漳圣王”陈元光的第49代孙,陈元光就是唐朝中期开发福建漳州的功臣,陈元光的父亲陈政人称“鹰扬将军”本来就是河南光州人,这也印证了,目前在福建地区的人过去都从中原下来,所谓的中原,指的就是河南、洛阳一带
開漳聖王陳元光
陳政(六一六~六七七年),河南光州固始人。在唐太宗、高宗時立有軍功。唐高宗總章二年(六六九年),為平息泉州、潮州土著民反抗,詔令陳政為嶺南行軍總管,率部屯守綏安(今雲霄),實行“靖邊”政策。由於土著民的頑強抵抗,乃退保九龍山(今九龍江上游)。唐儀鳳二年(六七七年)卒。墓在雲霄縣城西將軍山,系唐歸德將軍陳政與夫人司空氏合葬,坐西向東。墓地外觀有磚砌龜背形墳丘,高約一.八米、長七米、寬五米,後為磚砌擋土牆,前有墓埕、臺階及石翁仲、石獸、石華表等。南宋時重修,清初毀壞。一九八四年,發掘清理出墓前宋代享堂台基及殘石柱,上有“嘉熙四年(一二四○年)”題刻。一九八五年,按宋代墓制修復。
陳元光(六五七~七一一年),字廷炬,號龍湖,河南光州固始人,陳政之子。唐儀鳳二年(六七七年),陳元光奉詔以鷹揚將軍襲父職,實行屯墾耕戰政策,招撫土著,安定地方。唐垂拱二年(六八六年),詔命為漳州首任刺史,吏治嚴明,政績卓著,對漳州地區政治、經濟、文化的開拓、發展起過重要作用。唐景雲二年(七一一年),死於征戰。墓在漳州市薌城區浦南鎮石鼓山。原葬雲霄大峙原(今屬漳浦縣),唐貞元二年(七八六年)徙州治,奉敕移葬漳州城北石鼓山。坐西北向東南,占地一千七百平方米。墓碑刻“唐開漳陳將軍墓”,碑座刻梅花,墳前有墓埕五層,每層落差一~一.二米。兩旁有石虎、石羊、石望柱各一對。近旁大石上刻清康熙五十七年(一七一八年)侍郎蔡世遠撰寫的修墓記。一九八六年,漳州市人民政府為紀念陳元光將軍開漳一千三百周年重修此墓,並種植七裏香、鳳凰木、柏樹等綠化環境。陳元光(六五七~七一一年),字廷炬,號龍湖,祖籍河南光州,生於唐高宗顯慶二年,十四歲隨父陳政入閩;在閩共四十二年,為開發漳州貢獻了畢生的精力,不愧是開發漳州地區的第一人。
河洛文化”在中華民族史上擁有如此巨大廣泛的影響,也就必然存在著它所依附的強大的國家政治力量,而且可以斷言,它所依附的國家政治力量就在河洛地區。河洛地區是當時的政治、經濟、文化中心,是中華民族的的發源地。所以“河洛文化”可以說是中華民族的“根”文化。
那麼,作為中國“根”文化的“河洛文化”,與台灣又有什麼關係呢?本文從以下幾個方面來探討一下:
第一, 台灣同胞的族屬是炎黃子孫,其“根”在河洛。
世界上不同民族的形成都有一個漫長的發展過程。一般都是從原始氏族、部族到部落聯盟和民族的發展中演變過來的。其演變的原因不外是:氏族開拓土地引起的融合,經濟開發、戰爭及天災、瘟疫所引起的民族遷徙等等。從民族分佈和形成過程來看,也不例外。例如,佔台灣總人口98%以上的漢族人,大都是從東南沿海的閩移民台灣的,即我們所說的閩南人,(河洛人)和客家人,而閩南人和客家人,又都是秦漢以後歷經唐、宋、元、明、清北方中原河洛地區的士族、黎庶因不堪戰亂、災疫肆虐等而大批遷往閩、粵的。另外,佔台灣總人口2%的少數民族—高山族(或稱“先住民”)他們的始祖是從祖國大陸東南渡海登上台灣島並進行開發的“古越人”,而“古越人”則是華夏先祖夏禹的後裔,大禹的始祖又是軒轅黃帝。在中化民族的“尊祖”史上,夏后氏尊崇奉祀的宗祖正是黃帝、顓頊、鯀和禹。所以《國語·魯語上》中說“夏后氏禘黃帝而祖顓頊,郊鯀而宗禹。”這就非常清楚地說明:台灣的高山族(先住民)也是炎黃子孫,他們和漢族一樣,共同的始祖是我們中華民族的人文始祖——炎黃二帝。
中華文化數千年一直沒有中斷過,是由其固有的文化背景、經濟土壤、社會結構、政治、思想和學術的連續性決定的,同時也來自於祖輩代代傳遞下來的歷史文化活化石—姓氏符號以及家譜、族譜,在每一代社會成員心理深處所形成的極其頑強的尋根尊祖情結和歸屬於同一文化淵源的民族認同意識,來自於內化、積澱、滲透在中國人普泛的集體心態中的敬重係譜。台灣世居住民家家戶戶還保存郡望、堂號以示眷念祖國大陸祖籍;族譜能自然、親切地把兩岸同姓聯在一起,均源於此。
因此,台灣現有縣誌和譜牒中也不斷出現臺閩祖根在河洛的論述。1988年,台灣出版了世著《台灣族譜目錄》,收錄多姓萬餘譜牒,這些家族開基祖,大部分來自中原河洛。“台灣省文獻委員會”主任林道衡聲稱,台灣共有1694個姓氏。其中陳、林、黃等十大姓氏的人口數累計總和在全台灣各縣市總人口的比例中,低於50%的有新竹縣、桃園縣及基隆市,其餘各縣市都超過半數以上。“台灣省文獻委員會”為以上十大姓氏的堂號源流進行考查,發現大多數都源於大陸的中原河洛地區。
台灣曾有一句俗話“陳林半天下,黃鄭排滿街”,而福建則有“陳林滿天下,黃鄭排滿山”之譽。其中陳、林、黃、鄭的根源均在中原河洛—陳姓源於河南淮陽;林姓源於河南衛輝;黃姓源於河南潢川;鄭姓源於河南滎陽。
因而許多台灣同胞已不滿足於到廣東、福建尋根了,他們不遠千里萬里漂洋過海來到中原河洛尋根。有為尋覓中華民族之根到龍都淮陽伏羲太昊陵、黃帝故里新鄭朝拜;有為尋找林姓祖根到黃河北岸拜謁比幹廟,有到葉縣祭掃葉姓得姓始祖—葉公的,還有為紀念大義赴國難,視死如歸,使江南人民免受戰亂之苦的民族英雄張巡,到豫東重鎮商丘“六忠祠”,到南陽朝“二忠祠”等等。其情其景,十分感人,這確確實實是中華民族凝聚力的生動再現。故而海外華僑,台灣和香港同胞稱自己為“河洛郎”,稱自己所運用的母語為“河洛話”者大有人在。
台灣同胞潛涌奔流的“思鄉熱”和勃然興起的“尋根熱”,有力地證明瞭作為炎黃子孫的台灣同胞一片真摯深沉的愛國愛家之心,正是這種愛國愛家之心把台灣和大陸、和中原緊緊地連在一起。
二,台灣同胞中大多數人所講的閩南語或“客家話”源自於“河洛話”。
語言作為人類交際的工具,是我們祖先世代積累下來的極寶貴的財富。台灣高山族(先住民)的族語是由大陸古越人的語言發展而來,自不待言。台灣同胞中,不論是閩南話,還是客家話,從其語音、詞彙和語法習慣等各方面都是由北方中原河洛方言發展演變而來,所以說,今天台灣同胞講的話許多都是河洛方言。這種“鄉音未改”的客觀存在,更進一步說明台灣同胞與祖國大陸血肉相連的感人事實。
台灣漢人社會使用的語言是和閩、粵一樣的閩南話和客家話。倘從泉州知府汪大猷在澎湖建造房屋並派水軍駐守算起,閩南話在台灣已流行八百多年。台灣現有2300多萬人口,說閩南話者至少1600萬人。1986年,泉州歷史文化中心出版《泉南文化》第二期上說;閩南方言係來源於六朝雅言—河洛話。隨著大批中原河洛人的入閩,河洛漢語也被帶了進來,為閩南話的形成奠定了基礎。故閩南話又有“河洛話”之稱。
閩南人移民入臺後,多聚族而居。語言學家指出,台灣閩南話有漳州腔和泉州腔之別,這是移民來臺時多按姓氏家族或來源地聚居而形成閩南話地域差異的表現。以後雖又形成程度不同的“漳泉濫”,既“亦漳亦泉”的閩南話,但基本語言沒有變。為了進一步探尋台灣方言與祖國大陸中原的淵源關係,台灣著名歷史學家連橫編成四卷本《台灣語典》;近代台灣學者黃敬安又從《十三經》中找出與台灣方言(閩南話)有關係的條目131條,編成《閩南方言證經舉例》一書。以上二著證明,台灣方言“言多周秦之語,聲含中原之音”,是祖國大陸語言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
第三,台灣的民俗文化事象可追尋至“河洛”文化之中。
源於人類天性的民俗最能體現慎終追遠、落葉歸根的民族感情。在台灣,無論歲時令節,喜慶婚喪,還是傳統信仰,祭天敬祖,無不處處表現閩、粵風尚,事事彰現中原色彩。台灣民俗當中的“揀骨”習俗形成于先祖從“唐山”渡海抵臺之初,那時不管落籍時間有多久,總不忘記在父母去世後,把靈柩運回大陸的祖籍安葬。在條件不具備的時候,則先把父母棺木暫時埋葬在台灣,以後再揀拾遺骨帶回大陸老家安葬。這種風俗,造就了千千萬萬民眾絡繹不絕地回祖籍祭祖尋根,並且不斷警示後人:落葉歸根。
漢族的傳統節日,作為中原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大體上被保留在今日的台灣社會生活中,並對台灣人的個人心理和社會風尚等有著深刻的影響,成為台灣與大陸密不可分的又一佐證。
台灣人的傳統節日,又有相當一部分源於晉代的江淮文化和南朝至隋唐發展起來的長江文化習俗。這是河洛先民和客家先民第一次遷徙的僑居地創造的文化。客家先民在進入華南、形成客家民係最後遷移台灣的過程中,河洛人在進入閩南最後遷移台灣的過程中,都產生一些適應其政治、經濟、文化生活需要的節日與習俗。這些習俗有類似于中原漢族的習俗,也有不同於中原漢族的習俗,但卻源於中原並且與中原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和深厚的淵源關係。
鐘敬文先生說:“民俗文化是在一定群體成員中,最基礎的,也是一種極重要的一種文化。因為世上沒有比民俗文化更為廣泛地緊貼群眾生活、滲透群眾生活的文化現象了。台灣民間的民俗事象雖然豐富多彩,但仔細考察起來,不論是高山族(先住民)的風俗風情,還是漢族的生產、生活方式、精神文化習俗,都與祖國大陸有著千絲萬縷以至水乳交融的關係。這種民族文化的傳播、滲透、融合在生活的方方面面。其中許多還保留著北方中原“河洛文化”的傳統。從原始社會到今天,中華民俗文化歷數千年面不衰,成為中華民族“根”文化—“河洛文化”的有機組成部分。這就是現實和歷史的事實,這種真實的存在,具有強大的民族凝聚力,是中華民族的民族之魂!
從台灣的民間信仰上來看,許多中華歷史上的先聖先賢、民族英雄、文化創造的智者和造福一方的廉吏、解人病疫的名醫等等,都是台灣同胞崇祀的對象。遠自華夏民族的人文始祖炎黃二帝、大禹、古越王、伍子胥、屈原、項羽等,其歷史文化淵源之久,歷歷在目。特別是近年來在台灣興起的“黃帝教”,更具有強大的中華民族精神號召力。它不僅把對黃帝尊為華夏子孫的始祖,而且還把對黃帝的信仰,視為中華民族的“精神中心”。這種信仰在全世界華人華僑中的強大凝聚力是不可估量的。
歷史上入台灣的漢族移民包括祖籍中原河洛的移民,不過兩種類型:一是近於生計前來台灣進行墾殖開發的經濟型移民;二是由於政權更疊或其他原因而來臺避難或待機發展的政治型移民。因此他們無論是為生計漂海而來,還是近於政治流亡而來,他們目的的實現,都是在大陸。這就形成了台灣移民社會於世界上其他國家、地區的移民社會不同:他們不是以離開自己的家鄉為目的,而是以重返自己家園為歸旨的。這就賦予了台灣社會十分普遍而強烈的祖籍觀念和民族意識。
由於避亂拓荒社會的高度不穩定和異常艱辛,以及對內地親人、對故土的強烈思念,使得移民們在精神上十分依賴信仰;再如諸政治情況的多種變化與島內居民的衝突,如平番、移民械鬥、反清、抗日等,都必須依靠宗教信仰取得心理上的平衡。當然,在異族的統治下,民間信仰更成為一種不可或缺的民族教材和精神寄託。因此,因移民所伴隨而來的民間信仰成為台灣文化的主流。所以台灣的民間信仰大抵非本土自然親生,相反地與移民來臺有著莫大的關係,大部分是從大陸原版移植過來的。
神教的崇信,是台灣民間的普遍現象,自然也是台灣開拓史上,在政治、經濟、文化等方面一直扮演重要分量的因素。就整個我國民間宗教文化的歷史來看,台灣的神教所具有的中國傳統文化特色,是非常濃厚的。而追根溯源,這些中國傳統文化現象大都與河洛文化有著直接或間接的傳承關係。
台灣的民間宗教信仰從宗教種類上來分, 無怪乎兩大類,即佛教和道教,其中是道教居多。中國佛教和本土宗教道教均源於河洛地區,它們傳入台灣的過程正如河洛人移民台灣的歷史一樣,由河洛一步步到閩、粵南部,再由閩、粵渡海到台灣的。因此台灣的民間宗教信仰和神像雖直接來自閩、粵,但是追溯歷史淵源,又是與河洛宗教文化一脈相承的。
中華民族是炎黃子孫、龍的傳人,無論是大陸中原還是東南沿海,還是寶島台灣,到處都有炎帝、黃帝、堯、舜、禹等先聖的形跡和傳說,到處都有龍的形象。鄭成功和老子、關羽、韓愈等神話的歷史人物,都名列《二十四史》。而玉皇大帝、織女、魁星、孫悟空、觀世音菩薩等宗教神話人物,也都家喻戶曉,而且形象如姊似妹,宛如一母同胞。
所以從無孔不入的台灣宗教和民間信仰來說,究其本源,多為河洛文化之餘脈。
台灣高緒觀先生在《台灣人的—八閩全鑒》一文中說:“台灣人文禮俗源於中土,相襲八閩,舉凡信神拜佛,敬天祭祀。婚喪喜慶,衣冠禮樂,四時年節,以及習俗人情,皆是祖宗流傳下來的。”
事實上也確是如此,因移民所伴隨而來的民間習俗與傳統思想,成為台灣地方文化的主流。
早期隨閩、粵移民進入台灣的中華文化,是中原河洛文化南播後形成的一種具有地域色彩的文化:閩南文化和客家文化。它作為中華傳統文化的一翼,本身又是遠離儒家文化中心的邊沿文化色彩。這種遠儒性和邊緣性,使它較之於中原文化更容易出現新的變異。
其與中原文化同質殊相的特點,表現出兩種可能:一種是信心文化向前發展了,它不發展還得保存古制。今天我們在閩南文化和客家文化中都能發現諸如在語言、習俗等方面保存著某些更為純粹的古風。另一邊是在邊沿地帶的特殊環境中,發現形成了某些文化特色。特別是當台灣由漢族移民社會向漢族移民定居社會轉型以後,移民後裔成長起來的一代知識分子,在長期漂離原來文化環境之後產生了對本土社會的特殊關注和對本土文化的自我體認,這是可能理解的。但這只是中華傳統文化在傳播過程中形成的一些地域特色和新土形態,並不是另一種性質的文化,其在本質的深層結構上,並未逸出中華傳統文化的範疇,充其量只是一種區域性的亞文化類型。何況在歷史上當日本統治者企圖以“皇民文化”來滅絕中華文化時,以本土面目出現的中華文化的這一區域特徵,實際上起了與“皇民文化”相抗衡的民族文化的作用。在當時的政治環境下,因為不能講“民族”只好講“鄉土”;而這種“鄉土”是台灣,其背後就是中國。中華文化與在這一特殊環境中被強調出來的鄉土文化在共同抗禦異族文化的壓迫面前,具有很高的民族同質性。可以說台灣所謂的鄉土文化與中華文化的關係好象母與子的關係,中華文化是母,台灣地方文化是子。中華文化在台灣,是全面性的移入,不是局部的傳播和影響。
綜上所述,台灣地方文化與中原河洛文化有著深厚的不可分割的淵源關係,這已以被作為中國人的台灣人與河洛人所認同。這也是中華文化在台灣強烈歸宗意識的體現。
人要拜祖、神要認宗,即使民俗、藝術、工藝、建築等等,也要尋找自己的祖根淵源。有歷史形成了台灣人十分普遍而強烈的祖籍觀念、民族意識、歸屬要求,以及由歷史形成了的這種文化的向心性,成為大陸與台灣、原鄉人(祖根地人)和新土移民最強大的精神凝聚力。
這也是長時期來河洛文化與台灣地方文化血肉相連的根本原因。在此,我們要說:台灣人的根在祖國大陸,根在中原河洛,根在炎黃先祖創造的悠久深厚的河洛文化之中。
主要參考書目:
周文順 徐寧生《河洛文化》
鄭淑真 蕭河 劉廣才《根在河洛》
張華 蕭河 劉廣才《台灣河洛郎》
劉登翰《從原鄉到新土·台灣文化剖析》《港臺資訊報》1998.2.10
《中國民間文化探索從書·總序》北京師範大學出版社1999年出版
河南地處中原,古稱“河洛”地區。“河”,即中華民族的母親河—黃河;“洛”,即今黃河中段南面之支流—洛水;“河洛”泛指黃河與洛水交匯之流域。以今日地域之觀念,她以中嶽嵩山為中心,北迄邯鄲以南,南接淮河之北,西達關中華陰,東至豫東平原。其主要區域,即今河南省境。“河洛文化”正是在這一土地上孕育、產生、繁衍的一種具有鮮明地方特色的區域性文化。
河洛文化既屬於地域文化概念,同時也屬歷史文化概念。它在中國歷史上的影響極其深廣。河洛文化從形成到發展,直到以頑強的生命融入中華文化的體系中並長久地影響著中華文化的里程,說明河洛文化在低谷階段能以博大的胸懷,最大限度地吸納、融合外域文化,彌補其不足;在高峰階段,又屢屢以強勁的態勢和飽滿的能量向外域揮發和輻射,給周邊文化以積極的影響。如此,恪守傳統,兼收並蓄,開拓進取,由河洛而澤中原,由中原而廣播中國,最後終於由地域性文化發展成為中國傳統文化的主流。河洛文化是中國最核心的、生命力最強的文化,是中華民族共有的賴以生存的精神源泉,是中華民族自強不息的靈魂
尋根認祖是一種民族文化的認同。參天之木,必有其根;懷山之水,必有其源。在中國人的觀念中,特別重視鄉土之情,依戀本源,講究重生報本、尊祖敬宗。而當代世界各地華人華裔紛紛回歸祖國故土尋根祭祖,正是中華文化、民族血緣強大凝聚力的生動體現。中原崛起離不開現代的科學技術,也離不開傳統的文明和文化基礎。要加大姓氏文化的研究和推廣,加強姓氏尋根組織服務,促進中原崛起。
李喬:對炎黃子孫來說,尋根最終要落實到一個祭祀祖先的行動上,而親自到祖先的陵墓前,或到祖先曾經生活的地方祭拜,則是對祖先祭祀的最好方式。因此,物化的姓氏文化資源才是吸引海外華人前來尋根謁祖的最重要因素。這方面,河南具有得天獨厚的優勢:一、河南有眾多的人文始祖遺跡。黃帝生於華陽(今新鄭),今新鄭有黃帝故里、始祖山,新密有黃帝宮,靈寶有鑄鼎原;黃帝之後顓頊、帝嚳皆以河南為主要生活區域,今內黃有顓頊、帝嚳二帝陵;河南還是堯和舜生息繁衍的主要地區。同為三皇的伏羲、炎帝也在河南留有遺跡,伏羲居於陳地,死後葬于陳地,今河南淮陽有太昊陵,即伏羲墓。傳說中的神農氏炎帝,又名朱襄氏,今沁陽有神農祭天壇、柘城有朱襄陵、淮陽有五穀臺。二、河南有豐富的古城古國資源。夏、商、週三代是中國姓氏形成的重要時期,而這三代的政治、經濟、文化中心都在河南,曾有眾多的古國建都在這裡。三、河南有眾多的姓氏郡望地,如滎陽鄭氏、潁川陳氏、陳郡謝氏、弘農楊氏、汝南周氏、濟陽蔡氏等。四、河南是眾多歷史名人的祖籍地及生活地。名人是家族的驕傲,他們出生、生活的地方無疑是後人祭祀、緬懷的聖地。五、河南是歷史上移民的重要集散地。中國歷史上三次最大規模的移民運動中,即永嘉之亂、安史之亂、靖康之亂後的北人南遷,移民的主體大都來自河南。河南是客家人、閩臺人、粵港人的祖根地。而唐代固始人陳元光、王審知兄弟的兩次率眾入閩,使得固始成了福建、台灣乃至東南亞華人的祖根地。
李立新:河南有三個地點是東南沿海和海外華人夢魂牽繞的尋根聖地,一是洛陽的洛陽橋、二是信陽市固始縣、三是開封的宋都珠璣巷。
所謂客家人,是指原籍為河南地區的中原漢族,在西晉滅亡後南遷,開始成為具有“特殊身份”的一群居民,在後來的幾次大的遷徙行動中,逐漸形成今天具有獨特風貌的客家民係。客家民係是中華漢民族的一個支系,今天客家人遍及世界各地,人口超過1億,主要分佈在廣東、福建及港澳臺地區;在海外的客家人分佈很廣,較集中的是東南亞一帶。客家人根在河洛,不少台灣人和海外華人都稱自己是“河洛郎”,認定“根在河洛”。中國國民黨主席連戰在北大演講時提到:“在台灣,我們有原住民,有客家人,我們大多是‘河洛郎’。”而洛陽的洛陽橋,正是客家人普遍認同的最初遷出之地的標誌。福建省泉州市也有洛陽橋,位於泉州城東13公里處,它與北京的盧溝橋、河北的趙州橋、廣東的廣濟橋並稱為我國古代四大名橋,是客家人從中原南遷的遺跡。泉州是中國古代海上絲綢之路的起點,無數客家先民就是從這裡走向異國他鄉的。所以,無論是洛陽的洛陽橋,還是泉州的洛陽橋,對於客家人而言,其重大意義都是不言而喻的。
中華民族的血脈之根~河南
形形色色的姓氏尋根追宗,全不能避開河南。因為《新百家姓》中,有73個姓氏能在河南找到發源地,而且有48個姓氏的主要發源地就在河南。河南處於河洛一帶,河洛是黃河與洛水的簡稱,也指黃河中下游和洛水流域的一些主要地區,是中原地區最核心的部位。這片土地孕育了母系氏族社會最繁榮的代表——仰韶文化,曾經是“人祖”伏羲、炎帝、黃帝、顓頊和帝嚳的活動區域,還是夏和商的國都所在地、政治與文化中心,“八大古都河南居半”,無論如何,炎黃子孫的祖先曾經深情地眷念這片土地是毋庸置疑的,河南歷史上最輝煌的年代都與姓氏的開端、發展息息相關。正是悠久的歷史和燦爛的文化,催生了這個“大姓的故鄉“。
河南是中華姓氏的搖籃,中華姓氏無論肇始與大量衍生都與中原關係密切。姓氏文化是河南獨有的文化現象。
中華民族人文始祖,大都出自河南或主要活動於河南;中華大姓除了個別例外,大都發源於河南;中華民族歷史上許多著名人物出自河南。可以說,中華民族的血脈之根在河南。
袁義達(中國科學院遺傳發育所研究員、華夏姓氏源流研究中心主任):從人祖太昊伏羲氏“正姓氏,別婚姻”算起,姓氏發展至少有五千年的歷史。據《路史》載:“上古男女無別,太昊始制嫁娶,以儷皮為禮;正姓氏,通媒妁,以重人倫之本,而民始不瀆。”大約6500年前,在以宛丘(今河南週口市淮陽縣)為中心的黃淮區域,被尊為“人文始祖”、“三皇之首”的太昊伏羲統一了九大部落,奉“龍”為華夏圖騰。但讓伏羲頗傷腦筋的是,當時部落男女的交媾生育十分混亂,往往“知其母,不知其父,知其愛,不知其禮”。為了制止亂倫、亂婚等愚昧現象,伏羲開始實踐“制嫁娶,正姓氏”。他首先自定為“風”姓。接著,又為當時尚存的母系家族定姓,如:姒、姜、姚、媯、姬等,這些皆帶“女”字的姓意指“源於同一女性始祖,而具有共同血緣關係的族屬”。他為庶民百姓定氏時使用了靈活、簡便的辦法。有以居住地的地形景物為氏的,如石、邱、高、沙、江、洪、谷等;有以馴養的動物為氏的,如牛氏、馬氏等;有以周圍常見的植物為氏的,如楊、葉、柳、花等,有以方位為氏的,如左氏、南氏等;有以天象變化為氏的,如雷氏、陰氏等;還有的以生活用品為氏的,如柴氏等。
李立新(河南省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副所長、博士):中華民族的姓氏在發展演變過程中,由少到多,不斷分衍,迄今曆史上使用過的姓氏共有兩萬多個,得名的方式各種各樣,無所不有,其發展演變可分如下幾個階段:
第一階段是姓的產生。中華姓氏產生於伏羲、女媧時代的母系社會,是伏羲為了避免近親交媾給後代帶來危害,將族人按血緣關係區分為不同的集團,這些不同的血緣集團就是姓族或姓。周代“同姓不婚”制度就淵源於此。
第二階段是氏的出現及其演變。氏大約出現于從炎、黃二帝時期開始的父系氏族社會,社會組織以男性為中心,原來的姓族分裂衍化出若干男性為主導的氏族,氏族顯示著家族對土地和財產的所有,標誌著貴賤和等級的差別。舜時的“賜姓命氏”,是大規模賜姓命氏的淵源。
第三階段是中華姓氏普及和定型。周初實行周朝貴族內部的層層分封制,共建立71個諸侯國,還分封了不少有功的異姓貴族,至春秋時發展為140個國家,這些諸侯多以封國為氏,封國以下層層遞封,有更多的人以封邑為姓,以官職為姓,建立了一套完備的姓氏制度。中華姓氏在這一時期得到普及和定型。
第四階段姓氏混一。戰國時期,隨著宗法制度的崩潰,等級制度被破壞,姓氏合二為一,標誌著現代意義姓氏的產生。
第五階段是少數民族的融合。秦漢以後,少數民族不斷入侵和入主中原,中華文化以其特有的先進性、強固性和包容性,將它們一一融合,中華姓氏也不例外。
謝鈞祥(著名姓氏文化專家):筆者的研究結果表明,在有來源可考的4820個姓氏中,起源於河南的姓氏共有1834個,佔38%。在按人口多少排列的佔漢族人口90.14%的前120大姓中,全源於河南的姓氏有52個,即李(鹿邑)、張(濮陽)、陳(淮陽)、黃(潢川)、周(汝南、汝州、洛陽)、林(淇縣、洛陽)、何(信陽、洛陽)、宋(商丘)、鄭(新鄭、開封)、謝(唐河、南陽)、馮(新鄭、滎陽)、于(沁陽)、袁(洛陽、鞏義)、鄧(鄧州)、許(登封、許昌、魯山)、傅(安陽)、蘇(溫縣)、蔣(淮濱)、葉(葉縣)、閻(洛陽、滎陽)、潘(固始、洛陽)、戴(商丘、民權)、夏(鞏義、淮陽)、范(范縣)、方(禹州、洛陽)、石(淇縣、洛陽)、姚(范縣)、廖(唐河、固始)、孔(新鄭、商丘)、康(禹州)、江(正陽)、史(新鄭)、邵(汝南、安陽)、段(輝縣)、雷(禹州)、湯(商丘)、尹(宜陽、安陽)、武(鞏義、安陽、商丘)、賴(息縣)、樊(安陽、淇縣、濟源)、蘭(新鄭、洛陽)、殷(安陽、許昌)、陶(安陽、淇縣)、翟(魯山、寶豐、葉縣)、安(洛陽)、倪(新鄭)、嚴(洛陽)、牛(商丘)、溫(溫縣、洛陽)、蘆(洛陽)、俞(新鄭)、葛(長葛、寧陵、洛陽);部分源頭在河南的姓氏有45個,即王(衛輝、洛陽)、劉(魯山、偃師、洛陽)、趙(鞏義)、吳(濮陽)、徐(安陽、淇縣)、孫(濮陽、淮陽)、胡(淮陽、郾城、洛陽)、朱(洛陽)、高(新鄭、洛陽)、郭(登封、陜縣)、羅(洛陽)、梁(洛陽)、韓(新鄭、洛陽)、唐(方城)、董(臨潁)、蕭(安陽、淇縣)、程(洛陽)、沈(平輿、沈丘)、呂(南陽、新蔡、洛陽)、盧(洛陽)、蔡(上蔡、新蔡)、魏(開封、鄧州)、丁(開封)、薛(洛陽)、杜(新鄭、洛陽)、鐘(洛陽、長葛)、姜(南陽)、熊(新鄭)、陸(嵩縣、洛陽)、白(息縣)、毛(宜陽)、邱(淮陽、洛陽)、秦(范縣)、顧(范縣)、侯(輝縣、洛陽)、孟(濮陽)、龍(新鄭、臨潁、魯山)、黎(洛陽)、常(新鄭)、賀(洛陽)、龔(新鄭、輝縣)、文(魯山、濮陽)、施(安陽、淇縣)、洪(輝縣)、季(開封);兩項合計,起源於河南的姓氏共有97個,佔120大姓的81%,佔全國漢族人口的79.52%。在佔漢族人口98.24%的300大姓中,全源於河南的姓氏有97個,部分源頭在河南的姓氏有115個,二者合計,起源於河南的姓氏共有212個,佔300大姓的71%,佔全國漢族人口的84.9%。概言之,起源於河南的姓氏佔全國漢族人口的85%以上。因此,可以毫不誇張地說,河南是姓氏資源第一大省,海內外華人的祖根大半在河南。
河南是中華姓氏的搖籃。如果進一步把中華姓氏史與河南歷史加以對照,就不難發現,無論是姓氏的萌芽、產生、發展,還是普及、定型,無不與河南息息相關,具體可概括為以下六點:
河南是姓氏肇始時期人類活動的重要地區。在姓起源的原始社會母系氏族制時期,河南是人類活動的重要地區。在氏起源的父系氏族社會,中原地區(主要是今河南)氏族林立,這成千上萬的氏族、部落便是“氏”的淵藪。
河南是華人祖先炎黃二帝和太昊的活動中心。從血緣關繫上說,當今120大姓分別屬於三個族係,即黃帝族、炎帝族、東夷族,出自四位祖先,即黃帝、炎帝、太昊與少昊。其中,屬於黃帝族的有86姓,佔120姓的72%;屬於炎帝族的有6姓,佔5%;屬於東夷族的有8姓,佔7%;兼屬黃帝族與炎帝族的有11姓,佔9%;兼屬黃帝族與東夷族的有9姓,佔7%。河南長期是這三族活動的中心,因此,其姓氏也多數是在河南境內形成的。
河南是姓氏發展時期夏、商兩代的國都所在地。夏、商時期,從奴隸制興起到全盛,也是中華姓氏得以發展的時期,而這兩個朝代活動的中心地帶均在今河南境內。
河南在姓氏普及時期的周朝佔有重要位置。周朝是我國產生姓氏最多的朝代,姓氏基本上普及,並相對定型,此後沒有更大的發展。而河南是在這一時期起到關鍵作用的地區。
河南有得天獨厚的產生姓氏的優越條件。河南歷史悠久,產生的姓氏必多,人口密集,得姓受氏者必眾;建都頻繁,得姓的機會必廣。
河南是北魏鮮卑族政權入主中原改姓的基地。北魏孝文帝拓跋宏于493年遷都洛陽後,進行漢化改革,令鮮卑人改姓,僅見於《魏書·官氏志》單獨列出的,即有114個。
2008-08-06 10:43:38 華夏經緯網
曹謹(1786~1849)字懷樸,號定庵,懷慶府河內縣人(今河南省沁陽市人),世居城內北大街。曹謹自幼聰敏好學,才俊智睿。嘉慶十二年中解元,以大挑一等簽發直隸,歷署平山、饒陽、寧津、豐潤等縣。後揀福建,署將樂,改閩縣,兼福州海防同知。曹謹所到之處,除暴安良,慈惠仁政,甚得民心。
道光十七年春,調台灣鳳山,時大旱,饑民遍地,盜賊蜂起,曹謹日走鄉曲,問疾苦、詰盜賊、賑饑濟貧。他認為“弭盜莫如足食,足食莫如興水利”。於是,集紳耆,召巧匠,度地鳩工,挖渠修圳。凡掘圳四十四條,全長一百三十多公里,為台灣最大的水利工程。使其收谷倍增,民樂厥業,家鄉蓋藏,盜賊不生。知府熊一本親勘後大悅,命名為“曹公圳”,並撰文刊石旌其功。道光二十年,因公治續優異,擢升淡水廳同知。道光二十一年,鳳山再逢旱魃,曹謹雖調,仍籌資別開一渠,稱“曹公新圳”,潤田尤多,遍澤鳳邑。淡水西臨大海,東接生番,海盜剽劫,異民仇殺,又當鴉片戰爭燃發之際,謹至,即查保甲,編戶籍,修炮臺,築城郭,整頓軍隊,操練鄉勇,交各路義首申約聯莊,共禦外侮。道光二十一年八月,英夷兵犯雞籠口,曹謹率軍民頑強禦敵,英艦桅折索斷,觸礁擊碎,斬首馘白紅黑夷三十二人,生擒一百三十三人。九月復至,亦被擊退。明年正月,英軍又犯淡水,曹謹于土地公港佈下埋伏,誘敵深入,擊斃數十人,生擒四十九人。道光帝嘉為“智勇兼施,大揚國威”。中英條約既訂,英夷詭詞控訴,曹謹被革。後以捕海盜及彈壓械鬥等功,仍賞戴花翎,以海疆知府用。曹謹則蕭然裏居,于道光二十九年病逝,咸豐二年葬于府城南郭祖塋。
曹謹一生宦歷南北三十餘年,所至民親,既去民思。宦臺八載,興利除弊,勤政為民,為開發台灣,保衛台灣,謳心瀝血,鞠躬盡瘁。鳳山人民為追念曹公的恩德,為其建立生祠,又以曹公路、曹公里、曹公國民小學命其名。慎思追遠,淡人念其遺愛,奉祀德政祠。光緒二年,福建巡撫又將其牌位奉祀名宦祠。淡鳳人民春秋俎豆,至今不替。
在閩臺有影響的河南歷史名人(三):開漳聖王 陳元光
2008-08-06 10:42:27 華夏經緯網
陳元光(657-711年),字廷炬,號龍湖,祖籍河南固始縣三河尖人;自幼聰穎好學,又喜騎射,及長通儒術,精韜略,文武雙全。總章二年(669年),隨其父歸德將軍陳政率中原子弟兵先後入閩平亂。不久,陳元光祖母魏敬又率援軍至閩。陳政逝後,陳元光襲父職,繼以功授嶺南行軍總管,于相繼平定閩粵三十六寨峒之後,拓土開疆,創立漳州,為首任漳州刺史。在開漳治漳期間,陳元光屯兵閩南四境,且戰且耕,融合漢蠻民族,施行“唐化”教育,傳播中原文化,興學辦校,獎農助耕,惠工通商,使處於閩粵間的這一千古蠻荒之地走向長治久安和初步的繁榮發展,並與中原地區形成政治、軍事、經濟、文化上的統一,成為“扼閩粵之吭,開千百世衣冠文物”(《漳州府志》)的八閩名邦之一。景雲二年(711年),陳元光以身殉職。爾後,其子陳珦、孫陳酆、曾孫陳謨相繼擔任漳州刺史,祖孫六代承先啟後開漳治漳計150年,深受百姓愛戴。陳元光為開發漳州,維護大唐皇圖一統,建功於國,造福於民,受到歷代朝廷的褒封和人民百姓的尊崇,被奉為“開漳聖王”
在陳元光將軍的故里——河南省固始縣陳集鄉,有為徙居海內外的開漳將士後裔們一心嚮往的陳將軍祖嗣,為陳元光嫡孫陳酆于唐天寶年間由漳州回故鄉所建。1999年被定為河南省重點文物保護單位。陳氏將軍祠原佔地30畝,有房百餘間,為四合大院結構,東依浮光山,門迎蓮花池。陳氏將軍祠現佔地800平方米,有正殿、廂房、耳房31間。祠前是一灣池水,名曰“月牙塘”,月牙塘東南數裏之外有陳氏七星拱月墓,所謂“七月拱月”,是指安陽山的七個山岸“托起”的一灣水面。主塋地葬有陳元光祖父陳克耕之墓。山上有陳政練兵場、飲馬池(白龍池)、祭祀魏敬夫人的“奶奶廟”遺跡,“奶奶廟”是群眾對魏夫人的尊稱。魏敬字玉玨,世稱魏媽媽,號雲霄,為開唐女將。相傳她在安山一帶嚴懲盜匪,整治惡僧,救助貧民,深得當地民眾的尊敬和愛戴。在戌閩開漳的偉大事業中,她曾代子領兵,遠征閩南,輔佐兒孫操理政務,為平定叛亂、推章建制立下了不朽功績。為了追紀功德,唐廷加封魏敬夫人為“昌文弘武茂德慈祥雲霄娘娘”。雲霄廟位於安山浮光頂峰。安山系省級森林公園,是省級文物保護單位。
在閩臺,多年來人們為“開漳聖王”立廟奉祀,香火如昔。在漳州和潮、汕地區,民間供奉“開漳聖王”的威惠廟、燕翼宮、州主廟等有百餘座。在台灣奉祀陳聖王的威惠廟、照惠廟等有81座,其中以宜蘭、桃園、台北數量、香火為最。在東南亞各地陳聖王廟也有二三十座之多。
故園有祠,閩臺有廟,歷經滄桑而香火不絕。時至今日,每逢農曆二月十五日“開漳聖王”誕辰之日,固始的將軍祠更是鄉親雲集,盛極一時。近年來,有3000多位閩粵人和海外僑胞到將軍祠拜謁先王、緬懷先賢,尋根問祖。“開漳聖王”已成為聯繫閩臺與固始的重要情感紐帶。包括開漳聖王奉詔入閩的歷次固始人南徒,使其後裔成為閩地和潮汕地區主要人口成份,並呈扇形不斷向臺、港、海南島及海外流徒,這就歷史地造就了“漳江思源懷固始,臺胞訪祖到福建”的“根文化”現象。現在台灣2300多萬人口中,有80%以上為祖籍固始的鄭成功部眾之後裔。台灣前十大姓氏,都與固始的歷次大移民,尤其是陳政、陳元光戌閩開漳歷史有著最直接、最清晰、最突出的關係。包括鼓吹“台獨”的陳水扁也是陳元光的第45代裔孫。“開漳聖王”理應成為聯繫祖國大陸與台灣民眾的情感紐帶。
陳元光對台灣的影響
陳元光被後人尊為“開漳聖王”,在閩臺的影響巨大。其父子前後率領的兩批固始籍將士與軍眷,共87姓、萬餘人,成為各個姓氏的開閩始祖。這些人的後裔陸續漂洋到台灣及東南亞一帶。現在台灣2300多萬人口中,有近80%的祖籍在河南固始。包括連戰、王金平、陳水扁等,祖籍地都在固始。形成這種現狀的最直接原因就是陳元光入閩開漳、建漳。
在閩臺,多年來人們為“開漳聖王”立廟奉祀,香火如昔。僅台灣崇奉“開漳聖王”的官廟祠宇就接近300座,這是台灣廣大同胞認同根在大陸,台灣永遠與大陸親如一家的象徵性標誌。絕大部分臺胞認為自己是陳元光所率將士的後裔,認同自己的祖籍地在固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