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至今20天 中間經過工作室演奏會和跨年陳昇演唱會

心情脹脹的 腳飄飄的

身體疲累的程度有如上完10堂陳奕廷的課

那些製造美麗的 其實是暴力

我整理完:分岔的頭髮 好像在臉上長根的彩妝 隱形眼鏡被蛋白黏住 眼鏡歪了 手機吊飾掉了

就是心情還沒整理好

想起他 既篤定又孤單

總不能一天到晚粘著 自己份內的、原本的事呢?再努力專心都不真實

 

訂婚完第一天我就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

忙演奏會(一年一度工作室的成果發表音樂會)外面的太陽曬不進來 好冷

 

訂婚那天也冷 可是我是全世界最漂亮、最敢露、腎上腺素最高的新娘 就什麼都不怕

安安靜靜的訂婚儀式我也敢開玩笑(問他:紅包要塞我胸部嗎?)

一屋子大人的訂婚宴我也玩得很放 在新娘休息室幹掉2瓶紅酒 進場前跳舞暖身 中場表演背吉他滿場飛

...但我一定是看到最少部份12/16的人

如果連新娘都是棋子 到底誰是操控者?



訂婚儀式很神奇 原本我完全不把它看在眼裡 不當一回事

沒想到當親戚拿相機趴擦趴擦拍奉茶、交換金飾、互戴戒指.....的時候 我有把他介紹給曾家人認識的驕傲

不再是"男朋友"(而且長輩喜歡保守的講:朋友)而是以後吃飯都要與男性長輩同桌一起喝酒的"榕榕的老公"

原來訂婚是這麼回事 麻煩歸麻煩 意義是有的

從那天之後 我不再是自己一個人快樂不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