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科技園裏的狗狗銷聲匿跡投資日本房地產,取而代之猫咪豋場了。猫沒有狗的高調,白天裏見到人總是躲躲閃閃的,更不敢亂叫。夜間的垃圾桶是它們惟一的食物來源。儘管如此,只要周圍一有人影愰動,它們就馬上逃之夭夭。猫的繁殖能力也是相當旺盛,一下子產下五只猫仔。這家族的成員個個都那麼消瘦修長,沒有家貓的富態;它們的臉蛋兒尖尖的,眼睛又圓又大,時刻關注周圍動靜,處處小心謹慎,沒有家貓那種懶洋洋的表情。流浪猫有著强烈的危機感。一個週末的清晨,我拎著書包上教堂,經過大垃圾桶的時候,看見一隻非常可愛的小花貓在裡面覓食。它抬頭望著我,一雙綠色的杏眼閃著膽怯的光芒,然後又低頭看著食物。當它再次抬眼注視我的時候,我友好地朝它揮揮手“嗨~請慢用,莫害怕。”它終於安心低下頭來覓食,但它那種舉頭低眉間的神態,深深刻在我的心裡,讓我想起曾經在福利院遇見的一個女孩,她尖尖的臉蛋上有一雙美麗的杏眼,可憐她是一個棄兒,患有癲癇。她用餐的神態給我留下深刻印象,也象眼前小花貓一樣怯生生的,每次夾菜舀湯的時候都要看一眼同桌的人,然後才敢慢慢地送進嘴裡,惟恐招來同伴的一聲呵斥。想到這,我的心有點酸酸的。自從園區有了猫咪,老鼠的末日就到了。它們有的被猫吃掉,有的被夜半貓叫春嚇得離家出逃了。總之,科技園裏再也沒有出現過老鼠。說到這,突然間痛恨起某些異想天開的專家,說什麼多少多少億萬年前,老鼠是人類和魚類的共同祖先。害得我差點不敢吃魚。這種進化論够荒謬的了,感覺上像是亂倫。現在的鼠輩們為什麼都不進化?從奶奶的奶奶的奶奶到我們這一代,老鼠還是老鼠,沒有半點變化。若老鼠是人類祖先,那真不應該“過街老鼠,人人喊打”,有這樣對待老祖宗的嗎?嗨!有的專家真是磚家,真該拿磚頭敲腦袋瓜。總之,科技園沒了老鼠是件大快人心的事,這全是猫咪的功勞。人類有言“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但在動物界裏卻不是這樣。老鼠怕猫咪,猫咪怕狗狗,但老鼠與狗狗絕對成不了朋友。狗是猫鼠的天敵。狗為什麼恨猫?那是有歷史淵源的。聽說很久很久以前,一個大戶人家養了猫狗。狗看家護院抓老鼠,猫卻養尊處優。一場大火,狗救了主人又救猫,自個兒的毛毛反而被燒焦。而一場大水,猫卻只管自己爬上樹枝保命,拋下主人和狗不管。從此,猫狗之間的恩怨代代相傳直到今日。這傳說的真偽已經無從查考,總之園區沒了老鼠是猫咪功勞。我把一個小盆子放在園區的一個角落裏,每次買回小魚,總把魚頭魚尾魚肚扔在盆子裏,讓猫咪也美餐一頓。一天下午,我發現廚房門口躲著一條死浴室用品蛇,蛇身傷痕累累,象被抓撓撕咬過。離蛇不遠處有一隻猫咪正在伸展懶腰,並且朝著我溫柔地“喵~”了一聲。我這才知道是猫咪為我們除害,是它咬死了蛇。誰說猫不如狗?你看,這不就是“滴水之恩,湧泉相報”的嗎?自然界裏蛇與青蛙與蜈蚣之間,也是孤獨的三冤家。蛇吃青蛙,青蛙吃蜈蚣,而蜈蚣能一口蜇死老毒蛇。蜈蚣之毒,乃五毒之最。儘管如此,其中的兩者,無論是蛇與青蛙,或者是蜈蚣與青蛙,也絕對不可能結為盟友。這些都是天意的安排,為的是保持生態平衡。又一個週末,科技園來了兩頭可愛的小黃牛。它們的毛色比成年黃牛顯得深暗,是棕褐色的。它們文靜優雅吃著草,吃飽了就躺臥在青草地上。偶爾發出“呣~呣~”溫馨滿足的叫喚聲,那是對大自然簡約的讚美。小麻雀飛來了,小巧的身子輕盈地落在牛仔寬厚的背上,麻雀一邊啄食牛牛身上的蝨子,一邊嘰嘰喳喳唱個不休。牛牛深深地陶醉於麻雀的愛撫與嘮叨之中中一入學申請,“哦!任時光悄悄流淌,我只願靜靜守護著你,聆聽你的嘮叨如同甜美的音樂。”你看這情景:說不清是小鳥依牛還是小牛依鳥?總之不是小鳥依人,鳥兒一見到人就嚇跑了。這是多麼可愛的畫面,牛雀和睦共處相濡以沫,不遠處還有鴿子在地上覓食,這些和平使者在陽光下時不時發出“咕咕咕”的唱腔。我推開窗門,兩頭牛仔的四只大眼睛一下子向我看齊,似乎問我:“你也在這裡呀?你是這裡的主人嗎?”我擺擺手。我知道它們的主人是一比特勤勞的大爺,就跑去叫了他來。牛大爺每天打兩份工,全是警衛工作,一份是物流公司,另一份是一家大工廠。偶逢休日,他總是牽著這兩頭牛仔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