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漸漸合上,從這世上匆匆而過,這一生,沒有繁華,隻有無盡的落寞,酒醉的探戈,舞動生命最後的謝幕。
那些哀愁像浩瀚宇宙,載不了太多的前塵往事,一個又一個無聊的信息,將原本紛亂的事情更加復雜化。
解釋什麽呢?互相攻擊,挑撥離間,是是非非總是無處可逃,用一個人的委屈來成全自己一家的美滿,還自以為成功,若幹年以後,她們會有同樣的暮年悲哀hk wine school。
倒一杯又一杯的酒,將自己麻木,不想聽任何無聊往事,也不想再卷入口舌之爭,活著,本就是黑與白,是與非,對與錯,真與假的交替。
一瓶酒,滿腔心事,酒精的辛辣刺激著味蕾,那是冰與火的舞蹈,在唇齒之間遊遊蕩蕩。
什麽都回不到從前,昔年舊事就像是冰河上一條條開裂的縫隙,一個又一個猙獰的嘴臉浮出水麵,冷漠的冰河嗬,又怎能用一個世紀來遺忘那些傷痛故事?
又有誰會記得,那些艱難困苦的日子,許多人已經習慣了享受城市的陽光,又怎會在意那些霧靄的濃妝?風暴裏隻有黑色的雨淅淅瀝瀝的下著,唯有用酒精將自己灌醉,強裝鎮定master of physics hong kong。
是了,酒不能醉生夢死,卻能讓自己慢慢冷靜,梳理淩亂不堪的回憶,才發現自己真的真的累了。有些人像變色龍,瞬息萬變,你無法體會,也本不想去理會,看得淡了,看得開了,那些人那些事,隻是無趣吧!
莫名的看見酒很親切,像遇見一個懂你的人,這個世界,遇見的人太多太多,可真正懂你,知你,憐你的又有幾人?一念之間,一生成癡,那些盤踞在心底的憂傷蔓延,漫過一片又一片藍色蒼穹。
這世間為何沒有一把正義之劍,刺去那些不知忠義禮孝為何物的小人?眼前是無盡空虛在飄蕩,傷害卻在忘我沸騰,那麽多年刺骨的眼淚,流不出一個完整的良心。
空酒瓶空空如也,逃避責任的人已安然和塵土混合Sage accounting,澀澀的苦澀,充斥著每一處經脈。
他又怎會知?患上抑鬱癥的他,每日唉聲嘆氣,無精打采,沒有人關註過他,他曾多次隨身攜帶刀片,用刀片漫不經心的在手上輕劃。
多年後,你終於知道,他的離去是一種情感的糾纏,病癥的爆發,沒有人關心,在極度深寒的天氣,他已萬念俱灰。
於是他選擇離去,冬日的暖陽照不開他的鬱悶,潺潺流水挽不住他的腳步,蒼天哀嚎,山河嗚咽,他清醒的倒在自己的血泊中。
一朵又一朵鮮紅的血花,像一支支酒醉的探戈,帶著他漸冷的體溫,美酒和香煙是最忠實的觀眾,目睹他決絕的離去。
眼眸漸漸合上,從這世上匆匆而過,這一生,沒有繁華,隻有無盡的落寞,酒醉的探戈,舞動生命最後的謝幕。
還是沒有一絲醉意,微涼的記憶穿過無雪的夜晚,一陣風飄來,三毛曾說過:我愛哭的時候便哭,愛笑的時候便笑,隻要這一切出於自然,不求深刻,隻求簡單。
沒有眼淚,淚水在心底咆哮,卻落不下半滴,心底的苦痛無人能懂…
那支酒醉的探戈,在推開的窗前靈動,夜明明是黑的,你卻看見大片大片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