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子華最後一次棟篤笑的門票據說在場外被炒貴15倍。對付黃牛黨,原則上有兩個方法:一,提高門票售價;二,不斷加場,「做爛個市」。黃子華不過,門票售價一早定好,現在才坐地起價,恐怕會被人說是趁

贊助商預留門票包銷,自然減少公開發售的比例,也構成了黃牛黨圖利的空間。對買不到門票的觀眾,黃牛黨的搶門票除了製造不便也增加了成本。對活動舉辦者,黃牛黨是投機分子,借剝削演出者的努力而獲利。反過來,為黃牛黨辯護的人會說,黃牛黨只是讓門票回到真正反映市場供求的水平;再者,黃牛黨雖然是投機,但也涉及風險,其實也擔當某種「包銷商」的角色,確保了活動舉辦者的門票收入。

黃子華說,棟篤笑是他的職業,其他都是興趣,既然是興趣,自然想做些與職業不同的事,但原來老細可以請他做寫稿、做電影、做司儀,只是最終要的都是棟篤笑效果。

「我寫一篇《棟篤笑》,比蔡瀾寫一篇《壹樂也》比林振強寫一篇《鬆一鬆》要落多好多心機。《壹週刊》要我每星期寫千五字,如果都可以做棟篤笑笑料,便可演八分鐘,寫一個月就夠演半粒鐘。」

大家未必明白條數怎樣計出來,但黃子華可以講得更直接:「要我寫稿寫到有棟篤笑效果,得,你要俾番我登台做《棟篤笑》咁多錢。」

所以,你應該估到以下這篇訪問也不會太好笑。

因為,我冇俾錢。


當然,在求過於供的情況下,活動舉辦者不會覺得需要有甚麼包銷商。買不到門票的人,其實也知道求過於供的問題,但就是不服氣為甚麼偏偏炒黃牛的人總是有方法捷足先登。反過來想,在完美的市場下,活動舉辦者早就將價格和場次,定在一個剛好令供求相抵的位置,令黃牛黨無利可圖。但正如先前解釋,對活動舉辦者來說,門票收入只是活動成功的一部份,所以門票定價難免會跟所謂的市場水平有一定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