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欲黑了,悲傷似空氣一樣覆裹了我的心球,眼眸收不到符合情緒的景致,充滿慰藉傳奇的手不知從哪里摸出了兩顆紅棗,嚼之甘甜之味在心間推送蔓延,原來中和不掉的苦澀已是心的本味,恰似不腐的流水,不蠹的戶樞普通話班。
傷的跌跌撞撞,像折翼的自由,一跳躍就觸碰那條條框框,觸碰那相思交織的憶中人。你總是讓人印象深刻,出其不意,染指你的染指。第一次見到你,我就趣味的告白,“我喜歡你”,而你卻對我說“相見恨晚”。你總是要我演繹虐到你心痛,然後又要感動到你心碎,似是換了一顆心。其實我只不過是你的左手,在你的情感世間裏陪你左右互搏,打到天花亂墜,黯然神傷。但卻驀然回首,西邊的紅霞已拉長了你的身影,安靜的稻香在你的指間梳理成帶,離別的背影漸漸消失在征程太子普通話。
你若離開我又怎麼捨得,依依不捨又戀戀不捨的牽扯著瘋狂,不瘋狂,又怎能徹底的毀滅美好。我無以言說卻頤指氣使的表達著,“你若離我而去,縱使你再塗盡這世間的胭脂水粉,我也不會再看你一眼”。你卻趾高氣揚的回敬,“你最好別出現在我的面前,因為即使你出現在我的面前,也阻止不了我對你魔怔了的想念普通話班”。
有情勝卻無情千裏之長,如春犁那磅礴之勢翻開了心田,滌蕩不已的苦雨淋漓的我狼狽不堪。伏在夜的深淵,任悔意千回百轉,“你若離我而去,我情願化作你腳下延伸的青石板。你若離我而去,我便攜驚喜與你分享。你若離我而去,你遊走的天空有多廣曠也逃不出我的包容”,如此這般,該有多好。
思念切切,月鋪八百里平川,放眼望去卻收不盡這悄無聲息的愁緒。有一個夢曾經告訴我,告訴我你要來了,可我卻真的以為你要來了,想著你要來了,我的心如這春雨般釋放,其實我已經去了,你只要用手指在雨裏靈犀一指,你就會多發現一張笑臉,我站在這樓閣看著你的方向,也似乎在等你神來之筆的穿越。想你,心裏暖暖的,眼睛閉起來也能看得到你在我心裏傻傻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