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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為了讓自己處在一個沒有壓力的環境下懷孕,進而可以孵出一個優生寶寶

毅然決然的退出了學校的課程,同時也減輕工作上的量,專心在看醫生和研究食材上面。

在還沒有決定之前,就已經知道這是一個長期的抗戰,也可以說這是一種修煉。

先前光是學校放個Spring Break,just two weeks!我就已經快要轟掉...生活中除了學校可以面對人群以外

似乎就沒有機會可以面對陌生人了!就連去個超級市場我都會覺得猶如逛夜市般的開心~

可見灰姑娘的生活真的如此灰熊灰暗...

也因為這樣,有捨有得,放棄了去學校上課,專心養身,或許這也算是一種長期的休假吧!

現在要練習的不只是好好當人妻,還要好好修煉自己亂跑愛買的壞習慣了...

 


4月23日2011

 

昨天下午3點40分,天色陰鬱。可杭州525路下沙公交站對面的公廁卻熱鬧非常。

拿著報紙尋覓而來的學生,捧著日用品的熱心市民,還有早就架起了長槍短炮的各路媒體,

3平方米的小屋子外,人,絡繹不絕。

大家都在等一個人:本報昨天A8版的小主人公譚嘉雯,

今年7歲半,一個與外公(依照當地習俗,女孩管外公叫爺爺)一起 住在公廁,卻以滿足的笑容感染了許多人的小姑娘。

離下課正好一小時,譚嘉雯出現了,穿著校服,身體單薄。

她一蹦一跳地歡快走來,滿臉都是微博上那張被瘋轉的照片中熟悉的笑意。

可是當她發現,所有人的目光都緊緊鎖在她身上時──瞬間,那撩動了微博上無數人心弦的笑容,突然消失了。

面對關注,小嘉雯“藏”起了笑容

小嘉雯可能是嚇著了,她徑直走到了屋子里,似乎有些懼怕屋外關注的目光與詢問。

對她來說,只有坐在床上的爺爺能讓她覺得熟悉。她熟練地坐上床,那里鋪著一床棉被和一個絨毛玩具。

旁邊的椅子上放著一只鍋子,里面還盛著吃剩的粥。

小嘉雯放下書包,把作業本一樣樣地拿出來,轉過頭跟爺爺輕聲細語地交談著。

小嘉雯的書包圖案是粉色的美羊羊。“這只書包是她媽媽在她上一年級的時候買給她的。

”譚大伯邊說,邊翻找著她的文具,“鉛筆盒沒有,這些筆都是她自己買的。我每天早上會給她三塊錢買早餐,她有時候就省下來,買文具。”

聊了一會兒,她下床拿起床下的小凳子和作業本,來到公廁外的人行道上。

這里放著一張破損的舊椅子,海綿從紅色的坐墊下露了出來。小嘉雯收拾了椅子上的報紙,沒有發現那上面正登著她的照片。

她寫得很認真,絲毫沒有被周圍嘈雜的環境所影響。哪怕是記者與她交流時,她仍低著頭,邊寫作業,邊回答,只是速度放慢了些。

鏡頭一直在勸導孩子能再綻放一次笑容,可小嘉雯卻怎麼也笑不出來。

面對著陌生的話筒,她變得很緊張,“頭發是我自己扎的,衣服爺爺洗,有時候我自己也洗。”

只有當記者問起爸爸媽媽,小嘉雯緊張的表情才有了變化,語氣中帶著思念:“想。我很想跟爸爸媽媽爺爺奶奶弟弟一起在老家生活。

有時候就只能跟他們打打電話。”

問起小嘉雯,是否知道許多人被她的笑容感動,她茫然地搖著頭,看向身邊的爺爺。

“經常有學生過來,跟我們聊聊天。這幾天特別多。”譚大伯替小嘉雯給這個問題畫了個句號。

記者前天留在桌上的200元,分文未動

昨天,譚大伯的小屋子來過不少客人。“上午,有個民政局的人,過來問我,是不是沒錢買車票回家。

我說我有工作的,不是沒錢回家。他就走了。”

中午,有個老師買了一包花卷,送給小家伙吃。下午,譚大伯的工作單位送來了一個水果籃。

譚大伯看著籃子里的水果說:“我們水果吃得少,里面有些水果,小家伙看都沒看到過。”

“傍晚,有個30歲左右的男的,開著好像叫寶馬的車過來看我們,和小家伙合影,走的時候給了我500元。

我說不要,他說‘大伯,沒關系,我很有錢。’”

這期間還有一撥一撥的學生和媒體。譚大伯接待了一天,“今天一點菜都沒了,只有剩下來的一點點粥,5點以後,我想出去買點青菜,但人這麼多,我哪里走得開,所以只能光喝粥,再吃點老師送來的花卷。”

譚大伯的電視機櫃子邊還放著200元,這是本報記者第一次去他家留下的,昨天依然分文未動擱著。“怎麼說呢,我覺得我們現在生活還可以。

”譚大伯想了想,淡淡地說了一句,“早上我會給她錢買早餐,中午她在學校吃,就晚上回來吃一頓,這頓一個菜就夠了,大多時候買大白菜吃,小家伙愛吃素,當然肉也喜歡。”

班主任眼中的“小嘉雯”,是個不讓人操心的孩子

小嘉雯每天要坐一個小時的車去余杭武術學校上學。班主任郭老師告訴記者,嘉雯在班上屬于那類不用她操心的孩子,“她數學成績在班中屬于中上,語文成績中等,但她很用心。”

在老師眼里,她的性格很外向,和所有女生都玩得來。讓班主任印象最深刻的是一件小事:“有一次,我發現她交上來的作業沒做完,就批評了她,沒想到,她還會寫信給我,跟我交流,信里她說以後不會這樣粗心了。”

“在我們班上,像她這樣住房條件差的倒很多,但跟她這樣生活學習條件都不好的很少。其他同學上學放學都是校車接送的,她住的地方沒有校車,她就一個人坐很久的公交車上學、回家。”

該說感謝的應該是我們

“你想過那種穿得好、吃得好的生活嗎?”

“我現在就是在過這種生活啊!”

這是小嘉雯在前天與本報記者的一句對話。那稚嫩的童音仍在耳邊縈繞,可本報官方微博上這句對話卻已被默默轉發了五萬多次。

有網絡媒體專門開了專題,有網友專門從外地趕去了下沙,有人打進96068熱線說要幫忙……讓這條微博沸騰的是微笑的力量,就像網友“antedigua”說的一樣:即便做好了承受溫馨感動的畫面的准備,還是被這張開朗的笑臉觸動了內心。

有人說,該說謝謝的不是小嘉雯,應該是我們。因為她簡單的笑容,讓我們重新回憶起滿足這個詞的原意。

可記者也感到了不安,採訪中,爺爺不止一次地婉拒了幫助,“我有工作,我可以養活小家伙”。但仍然有人好心地勸解:“不要緊,我很有錢。”

正是這種成人式的“善意”讓小嘉雯不知所措地收起了笑容。其實,感動我們每一個人的是小嘉雯笑容中的滿足,卻並不是她清貧的生活,而她自己也並不認為自己過得很苦。

她說:“我們班里還有20多個人都很窮。”可郭老師聽了後說,實際情況並不是那樣。小嘉雯並不能理解成人眼里的“富裕”和“貧窮”。



 


 不知道有沒有哪位水水跟我一樣想要調理身體去看中醫?

太久沒有喝過水藥了,不知道是不是藥性太強?昨天晚上喝了一晚馬上就想睡覺

一早起來又喝一碗,就開始頭痛到不行!打電話去問醫生,醫生說是藥性發揮作用,過兩三天看會不會改善

所以意思是要讓頭再痛個兩三天看看會不會不痛嗎@@

還是我並不適合這帖藥呢?

今天跟一位朋友聊到了一個曾經要好的姊妹,和那位姊妹的老闆。

又勾起一次我感覺到受傷的地方,曾經有位要好的姊妹三四年前跟我已經翻臉,我知道有些曾經那位好朋友的感受,我也很想知道他又是怎麼樣瞭解我的感受?

姊妹們在一起總免不了會談起感情的事,尤其是在還沒有結婚之前更是需要姊妹的建議和聆聽,今天又讓我想起過去那半年裡我是多麼痛苦難熬,我以為當朋友的就應該要勸說給最好的意見,事實上感情的事情絕對沒有什麼叫做最好的建議。

朋友說那不是我的錯,我只是給與勸說,她問:到底那位姊妹有沒有真的跟他在一起?我回: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就算我跟她已經不是朋友,但是我想她一定也不希望有任何人在提起那一段過去,畢竟不是好事,說了也只不過就是一個八卦,八卦的事情我不想談,更何況我曾經真心真意的把她當作是我要好的朋友。再說,她現在已經有男朋友,過去的那位男主角也已經結婚生子了,再說無益啦!

朋友說:可是她可不是這樣說我的。聽到這裡,我心裡又勾起一陣一陣難過,是吧~人家不見得把我當成好朋友,而我卻為了那位朋友傷心難過了半年,許多人勸我不要再想那一件事,因為我不是主角,錯也不是我,但是我還是很難過...

 

 幾個月前看了蔡禮旭老師主講的弟子規,這才想起好像很多人已經忘記了什麼是做人的本份

就連我自己都已經快要忘記國小老師曾經教導過我們,做人應該要謹守什麼樣的本份。

PS:我認為弟子規不只對孩子有很大的幫助,對家長來說更是需要。

  昨晚讀了一篇文章,湖北荆州一对老夫妻蝸居公厕8年还债

    58歲的馬保杰與妻子57歲的蔡炳珍從2003年開始居住在湖北荊州一處公園裡的公廁8年,為了償還14萬人民幣,

    1998年馬曾經在家鄉的糧食系統工作,因為不景氣所以被辭退,之後便拿出辛苦賺的幾萬元民人幣回村做起了大米加工廠。

    不久一名親戚為馬介紹了一筆廣東生意:廣東中山市一名叫吳代根的老闆,需要60噸大米,價格比內地高。

馬先後向親戚朋友借了十五六萬,收購了大量的稻榖並加工成大米,足足60噸,價值14萬人民幣。

60噸大米運到的晚上,吳代根現場付款1萬元,聲稱剩餘的錢第二天會到銀行轉帳。

不料,一夜過後,吳代根失蹤了,馬的60噸大米也不知去向。馬報警之後,當地警方歷時兩個月的偵查,吳代根被捕,但是錢已經追不回來,原來,吳代根生意失敗欠下幾十萬債務,那60噸大米已經被他拿去抵債了。

    馬寶杰被騙的消息傳回家鄉之後,親戚朋友紛紛討債,無奈馬保杰變賣了房子,大米加工廠,共計2.1萬元,償還給催還較急的親戚朋友。

    正在高中的一雙兒女也無奈輟學,馬一家四口到廣東中山市躲債,馬的兒子向他人借了8000元,一家四口做起了快餐生意。由於沒開過餐館,馬家生意並不好,躲也不是辦法,債還是要自己還。於是馬保杰與妻子回到荊州登門拜訪13個債主,並承諾:放心,欠你的,我們一定會還,還不清債,我一輩子不回家。

8年從未買過新衣服

   隨後馬來到了荊州城,在朋友的幫助下,在某印刷廠食堂當起燒火工,月薪300元,妻子在荊北路上守公廁,便將公廁當起了家,月收入僅僅100元。

   冬季公廁尚無異味,夏季,異味刺鼻,2004年,馬保杰當起了垃圾清運工,月薪500元。

用的問題解決了,吃飯就是兩人最大的開銷,多年來他們很少買肉,夫妻每餐只有一個主菜,以最便宜的青菜為主。

馬保杰說,菜可少吃,米飯得吃飽,即使掐著肚子吃,兩人一個月生活費也要三四百元。

   每年必須還款8000元以上,這是馬保杰給自己的任務。現在比原來好多了,收入也高了,還債的速度也快了。

經過多年的努力,馬保杰已經償還了12多萬元,只剩下1萬多元的債。

馬說:等到還清了所有的債務之後,他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將債主請到一起吃一頓飯,並自罰自飲幾杯酒。其目的是要感謝他們借錢,二是這些年對他的信任,三是感謝他們沒要他歸還欠款的利息。

馬保杰說:從離開老家之後,他們一直從未回過老家,他希望再賺兩萬元錢,回到老家搭建一個小屋,安度晚年。 

     想起這幾年的經歷,馬保杰感慨的說:雖然他也是被騙的無家可歸,但是欠債不還,他的良心過不去,不能死後還背著臭名,更不能讓自己的兒女為此背著臭名。別人欠我的可以不還,我欠別人的絕不能少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