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秋光

 

秋天的陽光暖暖的,微熏著我的臉,我像醉了酒似的,臉龐微紅,閉上眼睛,感受晨光的撫摸。

 

站在晨光下,接受它的洗禮,心湖泛起陣陣漣漪,柔了固執,暖了悲傷。

 

想起江畔河的秋光,湖水在晨光的照耀下,笑開了臉,多情的眸子閃著晶瑩的淚光,含情脈脈的將綠樹、白雲、藍天盡收眼底。

 

燦爛的是波光粼粼,平靜的是河水相依。

 

想起校園裏秋日的暖陽,母親與我,站在溫柔的陽光下,享受它親切的哺乳,我們就像孩子一樣,穿了短衣短褲,盡情做著各種體操,不管動作美觀與否,不管路人奇異的目光,貪婪的吸收著秋光給予我們的營養。( 文章閱讀網:www.sanwen.net )

 

秋光暖融融,心靜地自寬。

 

(二)秋風

 

多少秋風掃落葉,多少秋愁隨風去。暗自傷神。多少個秋風瑟瑟的夜晚,含淚而泣,默然相守,在等待著誰的歸來?那些秋風掠過心湖的日子,苦了等待,愁了心結。

 

執淚相看,寂靜相望,多少柔情一陣秋風向東去。曾經,於秋風中撿起片片紅葉,遞於手上,放於心間。曾經,於秋風中挽手相扣,迎著秋涼,絮語含情。

 

只是秋風帶走了最初的甜蜜,留下一個人孤獨地守望。難言情深深,雨蒙蒙,只為相守一季的溫存。一片落葉,在秋風中翻滾,片片離愁,能與誰訴?

 

又是一季的秋風,母親陪伴在我身旁,不離不棄,多少個秋風拂面的早上,母親帶著我坐在綠意仍在的江南深處,看那還是綠意盈盈的大草坪,深切感受秋天的生機勃勃。雖然花兒已謝了,但紫荊花仍在枝頭傲然綻放;雖然草兒多數已泛黃,可是仍有那麼一點綠色的希望在泥土上堅守最後的光澤。

 

又是一季的初秋,母親與我在校園草地上迎風而坐,草地上是一棵棵伸展著綠葉的大榕樹,透過茂密綠葉的縫隙,陽光像金色的毯子披在身上,秋風暖和,帶著絲絲的清冷而溫柔的涼意,將陽光吹得散散落落,像金色的絨毛,鋪展在身上,暖意在身上遊串,閉上眼睛,仿佛到達了天堂,看了輝煌的宮殿,才發現,原來太陽神一直在照耀著我們,只是我一直被人間的淒風苦雨蒙蔽,忘記燈火闌珊處,還有一個人一直用她親切的目光,注視著我;忘記了在曾經受傷的秋天裏,還有一個人一直在家的那頭深情地守望,透過她的目光,我感覺到了一種深深地震撼!

 

秋風相隨,痛苦後是療傷的溫暖,這一季的花開,是紫荊的花開,象征著秋季裏不敗的堅強;這一季的秋風,是母愛深深的秋風,將寒意驅趕,陽光般的溫暖,蕩漾在心房。

  • 春雪

2017年的第一場大雪 比平常來得更晚些,已過立春節氣,雪是半夜下的,我披衣起床,來到室外,走在簌簌的雪中,忽然就想到了韓愈的《春雪》,“新年都未有芳華,二月初驚見草芽。白雪卻嫌草色晚,故穿庭樹作飛花”, 外面一片死寂,我走在雪地裏,耳旁響起“咯吱、咯吱”的美妙聲音,加上雪花擦過衣服的“沙沙”聲,簡直就是一首動聽的冬天歌曲。我抬起頭,望著天空,雪花就像扯破了的棉絮一樣,一朵朵、一簇簇、一團團的雪紛紛揚揚飄落下來,飄到地上、樹上、房頂上,也飄到我的臉上、手上。我深深地吸一口氣,雪的清涼和甜蜜便沁入了我的心底。

 

一陣風吹來,雪花便打亂了“陣行”,隨心所欲、漫天飛舞。樹也穿上了“花衣”,每一條樹枝上都穿著一條白袖子,可真是讓人目不暇接啊!微風拂過,樹上的雪便在寒風中輕盈地飄落下來來,像雨絲般落下來,在天空中翩翩起舞。雪密密地飄著,像是織出了一面白網,遠處的景物籠罩在一片白色之中,若隱若現,好似雪霧仙境。

 

雪已經給大地鍍上了一層厚厚的銀邊,像穿上了厚厚的冬衣,但好像還是滿足不了大家的心願似的,還是不停地下。看著地上厚厚地積雪、真想立刻堆一個大雪人,再打一場雪仗,該是多麼有趣啊!一會兒,雪花徐徐飄下,像輕悠悠的鵝毛;一會兒,雪花猛烈地撞擊著,像小舞人在跳舞,多麼輕快的身影,多麼飄逸的舞蹈,多麼活潑的姿態。雪花下地漸漸慢了下來,變的越來越溫和,像一個小孩哭累了似的,要打盹了。這時的雪花的姿態格外引人注目,像是跳起了,慢慢悠悠,而不像剛才那樣龍飛鳳舞了。

 

……………………………..

 

到家的時候路上已經白了,窩在暖融融的暖氣房中看《浮生六記》,有種偷得浮生半日閑的小幸福。睡前檢查門窗,窗外雪光耀眼,天地間一片昏黃,恍若深冬景象,趕緊跑回被窩,還不到十二點,幸福地睡下了

 

早上起來一看,積雪已經厚厚一層,這樣的天氣應該放慢節奏,於是慢悠悠地洗漱,慢悠悠地上了路,慢悠悠地拍著照,路上行人不少,還有辛勤的環衛工人在掃雪,等到進了單位的院子,除了草坪上的純白一片,路上的積雪已經被掃幹淨了,讓人感慨:美好的事物太容易逝去。

前幾日的夜晚,華燈初上,我便和妻出門散步。徜徉至現河公園通往植物園觀景橋時,忽聽蛙鼓陣陣,蛙鳴聲聲,一陣緊似一陣,真像是夏夜青蛙演唱會,一如醉人的天籟之音。悅耳的蛙鳴聲留住了我倆的腳步,只見橋上已站滿了人,而此時的我已聽不清他們的說話聲,因高亢的蛙鳴聲力壓群雄。一旁的妻說:“好多年沒聽到這麼多的蛙鳴聲了。”我說:“是啊,這樣的蛙鳴與當年鄉村的蛙鳴有得一比,撼動人心。”說著說著,我就想起了那久違了的蛙鳴,蛙鳴勾起了我的思鄉情。

 

從小在農村長大,聽著蛙鳴就像聽著鄉情,現在每每回味起來,是那麼親切動聽。尤其是在鄉村的夏夜裏,玩童那顆不安分的心是鎖不住的,總是和小夥伴們追逐、嬉戲於鄉間、河邊、田野,間或也就聽過不一樣的蛙鳴。

 

有時坐在大街上乘涼聽蛙鳴。兒時陪伴著家人和小夥伴們在大街上乘涼,那時鄉村的蛙鳴、螢舞、蟲飛……那是記憶裏永遠抹不掉的場景。乘著美麗的夜色,蛙聲便從河邊、田間、菜園、草叢裏傳來,唱出無窮的快樂。時而聽到東河裏,村西頭的蛙鳴聲,時而聽到南院子、北坡地傳來不同的蛙鳴聲,還有房前屋後、庭院裏的蛙鳴聲。此起彼伏,遙相呼應,聲聲入耳,就像青蛙在暗夜裏打擂臺。再屏息靜氣地聽一會兒,時而東河裏的青蛙叫,時而屋後田野裏的青蛙叫,似乎在比試著誰叫得好聽、叫得更響亮。時而四周的蛙鳴聲又一個頻率了,蛙鳴聲匯成一片,仿佛是一場蛙鳴大合唱。多年來,我一直分不清這美妙的蛙鳴聲。

 

有時躺在東河岸邊細軟的沙灘上聽蛙鳴。東河岸邊有一片幾百米長的白茫茫的沙灘,那是夏夜乘涼的好去處,兒時常和小夥伴們赤腳趟過小河,奔向細軟的沙灘,在沙灘上追逐、嬉戲。累了就索性躺倒沙灘上,頭枕著細軟的沙灘,眼望著皎潔的月亮,耳聽著美妙的蛙鳴,這時的蛙鳴從河岸的不同方向傳來,聽起來是那麼清晰,這是我童年記憶裏最原始的歌謠,也是我生命中最熟悉的聲音,寫作的當兒,還在耳旁回響。“咯咯、咯咯;咕咕、咕姑姑;呱呱呱、呱呱……”

 

有時行走在鄉間的小路上聽蛙鳴。行走在田野、河邊、村間的小路上聽蛙鳴,這時候的蛙鳴聲時近時遠,時斷時續,時而高昂,時而低吟。那裏的蛙鳴聲遠離了,這裏的蛙鳴聲又走近了,不知是腳步聲在伴隨著蛙鳴聲,還是蛙鳴聲在伴隨著腳步聲?是那麼的合拍,清新自然,蛙聲跌宕起伏,婉轉沉雄,合奏出美麗鄉村的交響樂,蛙鳴聲聲,唱出了鄉村田園之美,唱響了鄉民內心深處清脆的鄉音。

 

經曆了鄉村生活,聽到了不一樣的蛙鳴,帶來了不一樣的感受,真有點遠近高低各不同的味道。其實在這些蛙鳴聲裏,還有最完美的背景音樂,那就是—青蛙唱和,那是天底下的絕唱,也是最美的絕配。單只青蛙叫不能算唱和,兩只青蛙的叫起來那才叫抑揚頓挫,一群蛙鳴遙相呼應,也能細聽出它們一唱一和的節奏,這唱和的節奏裏演繹著一段美麗的故事,其實這段故事我以前曾講過,今天在這裏講更能體味青蛙為何唱和的意義。

 

這是兒時常聽祖母給我講的一個故事,祖母說:“在很久很久以前,無論小河裏、水庫邊、田野上都是沒有青蛙的。”我聽了感到很好奇,就問祖母:“奶奶,怎麼現在有這麼多青蛙,而叫的聲音不一樣,叫起來怎麼是這種聲音?”祖母先是笑了笑,接著便若有所思地說:“有一年夏天的一天,有一個老頭和他的老伴過河,老頭拄著拐棍,老伴拿著褂子,倆人牽著手慢慢地往河裏走,這時候,河的上遊突然發起了大水,水勢很凶猛,接著就把老頭的棍兒和老伴的褂兒沖走了,老頭急了,老伴也懵了,老頭追著喊著他的“棍兒”,老伴就追著喊著她的“褂兒”,追著、喊著就沒有影了。結果,老兩口都被河水沖走淹死了,最後,托生了一雄一雌兩個青蛙,一直不停地喊叫著“棍兒、褂兒”,一代代繁衍生息,青蛙越繁殖越多,叫聲越來越大,這才有了如今這麼動聽的蛙鳴。

 

兒時聽了祖母講《兩個青蛙的故事》,覺得特別有情趣,有意思,總是纏著祖母再講一遍、再講一遍,祖母就不厭其煩地給我和小夥伴們講著《兩個青蛙的故事》,我聽熟了,再細聽、分辯著不遠處青蛙叫出“棍兒、褂兒”聲,還真像故事裏說的美妙動聽,我便一次次地沉浸在故事的情節裏,也走進了現實的故事裏。

 

曾記得兒時在門前和祖母一起澆菜園時,看到一只青蛙從菜地裏突然蹦了出來,在我眼前蹦蹦跳跳的,我覺得好奇,便彎下身子,想伸手去撲。站在一旁的祖母說:“別捉青蛙。”我便停止了動作。祖母又說:“青蛙是益蟲,是吃害蟲的。”我聽了後,再也沒捉過青蛙。有一天,我和小夥伴們一起從水庫邊割草,見水庫邊田野裏蹦跳著的青蛙很多,小夥伴們就丟下鐮刀,蜂擁而上,捉著了很多青蛙,用鐮刀削下了兩條腿,剝了皮,露出了兩條白光光的腿,然後,便撿拾柴草,把青蛙腿放到火裏燒,一會兒工夫,周圍的空氣裏就散發著蛙肉香,小夥伴們湊上前去品嘗,有人勸說著我吃,我始終不為之所動,因為我心中記著“青蛙是益蟲”。

 

離開鄉村,離開田野,來到小城,居住在鋼筋、水泥的組合裏,也遠離了蛙鳴,心中頓感悵然。回老家時,偶爾想起那久違的蛙鳴,走近記憶中的小河、田野,遍尋記憶中的蛙鳴,可小河幾近幹涸,田野農藥味很足,哪還有青蛙的生存空間?哪還能聽到蛙鳴?青蛙寂寥,蛙聲寂寥,夏夜寂寥,鄉村往日裏那蛙鳴螢舞的夏夜黯然沉寂了。

 

蛙鳴,那是久違了的青蛙的歌聲。蛙鳴已貯藏在我的腦海深處,直抵我的心靈。午夜夢回,耳邊常回旋著蛙鳴聲聲……

我不喜歡暗寂的夜裏一個人面對四面慘白的牆,寂靜之中,腦海裏的小情思總會莫名其妙的跑出來。

 

夜的色彩,動人心魄的是那濃重的黑暗為背景,璀璨的霓虹就如夜空的煙花般絢爛。夜的黑,讓人看不到遠方,所有的一切都隱身於黑夜之中,很安靜,只有星星眨著眼睛,俯看這個世界與我相望。

 

夜的黑,總是讓人心生恐懼,一種悲涼,一種籠罩在無邊黑暗的絲絲惆悵與點點絕望,總是莫名襲上心頭,抬頭天花板下,是一室的孤獨。

 

還好,一側臉寫字臺上幽幽綠蘿溫柔在燈光下,一片片葉子都像是在微笑。靜下心來,看書或者在網上寫點不知所雲的小散文。偶爾在晚上興致高昂的時候,用網上的全民k歌自己朗讀一篇心愛的散文,或是唱一首自己喜歡的歌。當然,我也有時會花大把大把的時間用來畫畫。這些,都使我感到小小的快樂和成就感。我沒有太多惱人的交際,不用去詢問旁人的眼神。每天,我可以穿著隨心所欲搭配的衣服,神采飛揚的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像風一樣,不在乎所有人的目光,我自心情如春光明媚,思緒徜徉。

 

有時,一個人會覺得百無聊賴,自己在不知所以然的苟延殘喘著。我拒絕所有的聯系,只想一個人發呆。

 

一個人的空間,眼前的事物像是一幅黑白的寫生靜物。淡雅的窗簾,垂下來的綠蘿,毛絨玩具......都安靜的在我眼裏,都是生活的情趣。

 

由於繪畫的緣故,我對型體、色彩、明暗都很敏感。喜歡有個性造型獨特的東西。所以大部分東西在我面前首先呈現給我的都是一種感覺,我顯得比較感性。

 

但我又是理性的,特別是在一個人的時候,我不清楚自己的定位,但我清楚自己心髒的每一次悸動,我有一點小任性,一點霸道,一點才情,還有一點詩情畫意的浪漫。有些小迷糊的粗心,偶爾有點柔情似水,有著古典墨客的靈秀溫婉,也有著酷酷的霸氣現代人的風骨與個性。有時冷漠不言語,有時激情四溢。在大半夜裏縱聲高歌或揮筆神畫一氣……

 

我熱愛著生活,渴望實現自己的夢想,在現實中抗爭,我堅信:一個人,要想活出真正的自我,無論流言蜚語還是掌聲,都是與自己無關的雲聚雲散,淡定自若,也需坦然。

 

確定一個人能否真正實現逆襲,不是看他會有怎樣的成功,而是面對失敗會是怎樣的心態。

 

一個人但凡成功過,就基本具備了逆襲的關鍵詞。之所以有些人一敗塗地再難崛起,欠缺的不是經驗和技巧,而是精神層面的悟性,是有否真正成熟通透的抗挫折力。

 

所以,不是老天是否成全你,而是你自己有沒有勇氣,真正成全自己的只有自己。

 

當一個人可以置之死地而後生時,五髒六腑的每個細胞都在堅決中完全透徹了,不畏生死,便才真正無所畏懼,也是最強大的決心。

  • 夏雨

昨夜,下了整整一夜酣暢淋漓的大雨、好雨、及時雨。先是“淅淅瀝瀝”地時有時無、低緩節奏地下著;緊接著就聽到“沙沙”的雨聲;後來又變節奏了,隨著風聲,聽到的是“唰唰、唰唰唰”的聲音。風聲、雨聲、微信裏的歌唱聲,聲聲入耳,匯成了一曲曲美妙的旋律,仿佛就是天籟之音。風聲雨聲伴我入眠,把我帶進了美妙的夢境裏……

 

早晨醒來,天已大亮,不,天還是陰著的。妻見我醒來,似帶有些許興奮的口吻說:昨晚下了一宿,幾乎沒停,這是今年夏天下得最大的雨,這回下透了,下足了,現在外面還下呢。聽了妻的話,我推開窗子一聽,窗外頓時傳來淅淅瀝瀝的雨聲;再一看幹渴已久的大地已被雨水浸潤的濕漉漉的,有些地方還積存著一個個的小水灣,正好一輛車出行,經過水灣的時候,傳來哧哧的聲音。這個時候的我,也感到了這場雨真是下得不小,鄉民們定會說:這場雨下夠了,莊稼喝足了。是啊,真是一場及時雨。

 

雨後的大地一片清新,炎熱的天氣驟然間變得涼爽起來,這時聽到窗外有三三兩兩的說話聲,聲音也變得清脆、高亢起來:這場雨沒偏,咱這裏也下足了。”“是啊,這場雨下得大,莊稼地裏保證下夠了。”“前幾場雨都偏到別的地方去了,南方就澇,咱這裏就旱。接著就聽不到他(她)們的聲音了,可能又下起了細細的小雨,把他們攆回了家。

 

回味著他們的一番談話,把我帶進深深的回憶裏。我在想,今年夏天的雨下得可真奇怪,令人難以琢磨。先是南方下了,且下得很大,已成澇災,摧倒了樓房,淹沒了汽車,居民出行都很困暖……而北方卻還在嚴重幹旱,旱得有些地方日常用水都困難;後來,北方的有些省份也下了雨,有些省份還下了足雨,而山東幾乎沒下,有的地方連個雨點也沒掉;再後來,周遭的地市都下起了雨,下得溝滿河淌,而我所在的地市的人們,焦渴期盼之後只有羨慕的份兒;再再後來,周遭濰坊、淄博的縣(市)都下起了瓢潑大雨,且持續時間很長,有的連續下了好幾天,而我所在的縣(市)只是個別地方下了場小雨,大多地方只是零星地掉了幾個雨點。

 

今年夏季的雨常常成為人們議論的話題,每每和朋友坐在一起,大多都會議論起今年的旱情來,說起今年的雨來,今年夏天的雨下得太偏了,就不偏到咱這裏。”“可不,老天爺偏心眼,就咱這裏沒下啦。人們盼雨心切,望眼欲穿。有人就在微信上發著各種說說:南方別下了,勻到我們這裏吧!”“來一場大雨吧,我們這裏下再大的雨,也不會像南方那樣澇。說得多中肯啊,盼雨竟盼到這種程度。我想,這大概是老天對人們的考驗,考驗人們的耐性,看能承受到什麼程度。

 

人們可真是快到了忍受不了的程度,耳聞周邊縣市的大型水庫都快幹了,供水都很困難了;當地有些供自來水的水庫也告急,頻發通知,要求人們節約用水;前些日子下鄉,目之所及,以儲水量遠近聞名的大型水庫也已快見底了,只在中間深處還有水;回老家發現,老家的大口機井、平塘都幹了,水井也大多幹了;據說鄰村的水庫裏只在中間還汪汪著一塊水,圍著十幾臺機器等著抽,澆地的管子擺的像蜘蛛網似的,都在爭搶著那點水。

 

有的一看旱得沒的好辦法,還得想法合夥集資打井,有的就兩家、三家或五家合夥打井,可天太旱了,打井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以前打井都跟打井師傅先講好了,讓打井老師測水點,直到打出水來才給錢。今年打井師傅可不上了,他知道天旱時能打出水來就很難,能打出一眼好井來更是難上加難。於是,今年就改變了打法,讓鄉民自己選點,不管打出水來、打不出水來,都得按打得深度交錢。結果有的一眼井打下四五十米深,仍不見一滴水,連續在七八個測水點往下深打,都沒打出水來,白白地花了不少冤枉錢,一起合夥的一看這樣,氣得錢也不拿都散夥了。人們也沒信心打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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