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律空白格

一天，男孩送給他的女朋友一臺中文傳呼機，溫柔地對她說：“我以後再也不怕找不到你了。”

女孩調皮地說：“如果我離開這座城市，你就呼不到我了。”

男孩得意地搖搖頭：“我可是辦了漫遊的，無論你走到哪裏我都會呼到你。”

女孩問他傳呼號是什麼，男孩說：“這是愛情專線，號碼不公開。”

從此，女孩每天都把它帶在身邊，一刻也不離開。

在一個陽光明媚、讓人有一份好得不得了的心情的周末，女孩只留了一張字條給父母，坐上汽車奔向鄰近縣城玩，但是沒有人知道女孩正在走向一場災難......

女孩在縣城玩了一天，拖著沉沉的腳步找到了一間帶淋浴間的小旅館。一走進房間，女孩迫不及待地走進浴室，想洗去一身的疲憊。當女孩正准備洗澡的時候，腳下一陣晃動，她急忙扶住一根鐵管，心想是錯覺？但跟隨第二次晃動的，還有急促和沉悶的斷裂聲，女孩開始顫栗，她知道可怕的地震來了。隨著第三、第四次更加猛烈的震動，無邊的黑暗和無邊的恐懼把女孩緊緊地包裹起來。女孩像一只受傷的野獸，拼命放聲號叫，拼命拍打、撕咬浴室的門板。

然而一切都是徒勞，女孩無力地蜷縮在陰涼冷漠的地上。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腰間一陣顫動，是呼機。

女孩匆匆摘下它，在黑暗中摸索著按下鍵，看到了綠色的光芒：“張先生請你七點鐘到老地方見面。”讀著這句話，女孩的淚水又一次湧出來，滑過嘴角，鹹澀澀的。

想著電話那邊的他，女孩再一次嘗試走出困境，但仍然只有徒勞與絕望。

女孩跌坐在地上，把自己蜷縮成一團，眼睛盯著呼機的屏幕。

不知過了多久，女孩睡著了，又不知過了多久，呼機再一次在女孩的手中顫動了：“張先生問你在哪裏，請速回電話。”女孩再一次流下眼淚：我想告訴你我在哪裏，但是我辦不到啊。

女孩漸漸平靜了下來，面對無法挽回的死亡，女孩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麼。

呼機第三次震動：“去了你家，看到你留下的字條，請火速回家。”

女孩的心開始躁動。

呼機第四次震動：“我聽到廣播，知道你那裏發生了什麼，相信你此時正拿著呼機讀我的話，我們很快會見面的。”似乎有一縷曙光在女孩的眼前閃過。女孩期待呼機第五次震動，此時呼機成了她唯一的寄托。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呼機像一個疲憊的孩子一樣睡著了。

第五次震動終於來了：“我去找你，車不通，想盡各種辦法，還是無功而返。我相信你不會有事的，你是一個聰明又好運的女孩，我期待你的歸來！” 。

第六次、第七次... ... ...女孩在男孩一次又一次的傳呼中度過了一個又一個恐懼與絕望的時刻，不知不覺已經兩夜了，死亡的陰影越來越緊地裹住女孩的全身，她仿佛看到自己體內的鮮血和肌肉正被一條黑色的巨蛇一口一口貪婪地吞噬。

女孩覺得自己快不行了，連哭泣的力量都沒有了，她的思想開始混亂，感覺自己在往下沉 ... ...

就在沉到底的時候，呼機第三十八次，也許第四十八次、第五十八次震動起來，那震動像磁鐵一樣，牢牢地吸住了女孩體內殘餘的所有能量。“我們什麼時候結婚？舉行哪些儀式？從現在開始我們分別設想一下，日後評出最佳方案。”

結婚，婚禮，實在太誘人了，女孩陷入了遐想之中：海底婚禮？像魚一樣自由自在穿梭在海洋世界...跳傘婚禮？與白雲並肩飛在空中......

女孩再一次振作起來，是啊，那麼美好的人生在等著我呢！！！

第六十次，第六十一次......男孩一次又一次向女孩傳呼，一次又一次給女孩注入生命的活力，一次又一次把女孩從死亡的道口拉回。

漫長的四個晝夜之後，女孩獲救了。當她看到男孩慘白的臉、布滿血絲的眼睛，一下子明白了世間最為珍貴的就是——愛。

女孩在擔架上輕輕拉住男孩的手，柔柔地說：“我是你今生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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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來大學已經一個學期了。大學生活那樣的繁忙，有時候卻感覺不到自己在忙什麼。當在人聲散去的地方靜坐時，我太多的感概。那年的時光就湧上了心頭，奔向了我的那個女孩。

那年九月，第二年的高中，我認識了她。我已經忘記了我們是怎樣認識的，但我卻知道我一直在找機會認識她。因為剛開學，分班的原因使得我們很多人都不認識。她在我前面兩排坐著。應該說那時是雨季吧！我們男生都喜歡挑逗女生。我當時就坐在我聊了一個暑假的女生後面。是我故意的。記不起是那一天，她轉身回頭跟我說了幾句話。帶著的那種笑容，是我今生不能遺忘的！於是，我的故事就開始了。

我總愛在QQ上問她，“友情是什麼”，“朋友”她的回答那麼簡單，我回復了一個笑臉。“有那麼簡單嗎？”“不然你以為有多複雜？”我又回復了一個呲牙，她說道，不要回復那個牙齒。我回復了個微笑的表情。因為那時是放寒假，我每天都會在她空間上留言，或許是因為我知道當我們這一代人拿起手機，最想看到的就是QQ空間裏的“與我相關”吧！

窗外一陣陣鞭炮聲傳來，每個人都在倒計時新年的到來。我也在默數，只是為了將QQ上好長好長的一段話在12：00發出。我的用意不用說也能明白。當那個時刻到來時，我果斷地按下發送鍵。靜脈曲張手術

然後接下來的幾個小時，我都一直在看手機，呆呆地看著，希望那個QQ頭像跳動起來。幾個小時，我差不多睡著了，看不見回復，在迷迷糊糊中，我睡了。

第二天的晚上，在QQ提醒中我注意到她上線了。在激動與害怕複合的心情下我開始了一系列的發問。“昨晚……你為什麼不回復我”“沒有，昨晚和姐姐們一起放煙花，一直到一點多，回來洗完澡就睡覺了”，我當時有點驚訝，又有點偷喜。她會不會接受我？然後我問她看了感覺怎麼樣。她只說“嗯嗯”，我又問，“我們的友情……可不可以升級”。微創手術她果斷地回答“不行”。我只好說這是我意料之中，至少這樣可以找一個臺階，不用那麼難堪。

那晚的聊天，就在迷糊中過去了。很快又一天晚上來臨。我仍然是在那張椅子上坐著，等著她上線，或許這是一個單純男孩唯一能為愛情付出的吧！她亦會在那時上線，或許想安慰一下我吧！但我會說“我等你很久了”。她回“若是我不上線怎麼辦”。“一直等著咯”，我回道。“這樣很傻也”。“沒辦法咯”。那晚我說了很多，想喝醉酒一樣，或許只有QQ上才能有人聽這樣的話。她的回答一直是“嗯嗯”。

這樣的日子，一過就是一周。我們開始時的話題總會是小時候的事，說那些說出來沒人聽沒人理會的事，只有在這樣的情景，才會有人聽！而我總會把話題慢慢引入，到最後總會回歸那句“你接不接受我？”。她會說不。我又問“那我該怎麼辦”，她回答“涼拌”。我發了一連串的流汗表情，因為我實在不知道這算個什麼回答。我不知道該怎樣反駁，就一直追問。最後在沒有結果中，時間慢慢過去。

我非常明白，如果在假期時聊QQ她不接受。回到學校後我就喪失了所有機會。因為面對面的表白，會是一種難以想像的尷尬。我換了一種方法。“學校風景如此美好，我們怎可浪費？”她回復偷笑。在時間過去八天以後，她終於回答“我答應你，不浪費學校美好風景”。我那時的高興程度，差不多要跳起來了！一回頭看時間5:45，又一個通宵！

於是我們算是在一起了吧！先不管它是不是網戀。那以後的寒假時光，我們還是談著我們的童年。因為我們能聊的，只有童年。我們認識的時間，還只是三個月而已！

假期就這樣過去了，我又回到了學校。我很是激動，靜脈曲張手術
想像與她見面的情景，卻沒有即時的勇氣去面對她。後來硬著頭皮，拿著一張試卷，指著那句“人生有多少缺憾就有多少美麗”給她看。我的心跳是那樣的快，快到臉紅也跟不上它的節奏，她對著我的笑，我已實在詞窮。就這樣，我們的現實戀愛開始了。

第一周，我約了她去逛街。記得，我不敢牽她的手，或許是緊張到不敢。過馬路時，她雙手撐在了我的手上，過完馬路也沒有放，一直沒有放，整整一個下午。以後的每一次逛街，我都學會了主動牽她的手，即使我很緊張。在商場裏看商品時，在買完東西後，偶爾我會突然地在她後面摟去，緊緊摟著她。或許這就是雨季的浪漫吧！的確很浪漫！

月末放假了，我感覺QQ聊得不爽，就開了個家庭短號網。我跟她說這樣不用傷眼睛，亦不會累。我們說很多話，但其實我們繞來繞去說的都差不多，有時候無話可說就讓手機放在那裏，然後就睡著了，醒來繼續聊。我很喜歡假設未來，她從來沒有假設，只是一直在聽我說。我幾乎用盡方法，去想像美好。

然而，生活一定會給那些忘記了現實的純真夢想一些打擊的。尤其是我那種飛得老高的夢。我在用盡全力的考試中失敗了，得了全班第十一名。多麼的對比反襯！那時我就像跌進了深淵，無論我怎麼抬頭，我的前面只有無邊的黑暗。只是偶爾在夢中，我會好過一點。那一周，我沒有和她說過一句話。因為自尊心強得爆炸的我怎能忍受分數比女友低呢？她也沒有找過我，這是她的一貫作風，只有我主動她才會主動。這樣的日子維持了好幾天。我以為我們的愛情就這樣消散了。那樣單純。後來我心情平靜了下來，終於鼓起勇氣再與她說話，她立刻說了一大堆話，應該是幫我掩飾吧！即使現在看來那不算什麼，但那時的我卻是那樣的感動，真的！

有人問我，你知道潘的生日嗎？我立刻回答，知道。是2月26嘛！其實我是猜的，我總不能說我不知道我自己女友的生日吧！但卻是猜對了。當時我還真的是滿開心的。於是，我很努力地想那個時候應該給她一份怎樣的驚喜。就在我冥思的日子裏，二月26到來了。而我，卻不在乎。因為那個是西曆的。我猜的是農曆。那天剛好是星期天，我打完籃球從球場回來，聽到手機響了。一看竟然是她，急忙接電話，然後她說叫我出去吃飯。我當時很是不解，一向風格不主動的她為啥叫我出去吃飯？還有就是，那個月我的零花錢，用來買了球鞋。我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我。。。。。沒錢哦”，說完的那種尷尬，只有經歷過的才會懂。後來出去和她吃飯，她說很開心有我陪著她。後來的談話中，我明白了。原來她的生日是農曆2月初五。而碰巧是西曆的2月26.而我猜的二月26，足足遲了一個月。這樣明瞭後，我真想找個洞爬進去。但那天過後，我看了看她的日記，是偷看的。上面寫著“想不到生日還會有如此意外，他真的給我驚喜了”。突然，另一種感動，泛紅了我的雙眼。

此後的學習，我依然很努力。終於我一個優秀成績登上那個高三的舞臺。我們的故事，亦被我寫了下來，而且一直寫下去。

每當品嘗著這苦苦的咖啡在案上奮鬥時，我都會想起這段時光，我的嘴角總會有那麼一種笑容，為這大學緊張複雜繁忙而繃緊的眼眉也舒展開來。人的雨季，總會有那麼一段瘋狂的時光，若然沒有，那就不是雨季。記得有人說過，青春就是華麗地跌倒，然後站起來再跑。無論那段時光是怎樣過去的，它始終是那樣美好。人生不要考慮太多的齊全，有時候你的獲得正是你的失去。一件事有過程也是一種美麗，不要急著去追問結果，因為，你一直在路上。愛情如此，其他的亦是。

我的女兒傑姬上小學二年級。

有一天，她的老師克裏打電話讓我到學校。去了之後，克裏老師說botox價錢，一個學生告訴她，我的女兒傑姬從募捐罐裏拿了硬幣。

我聽女兒說過，那個出生缺陷基金會的募捐罐一直放在克裏老師的講臺上，以方便所有想幫助脊髓灰質炎患者的孩子們捐出一角一角的硬幣。傑姬也找我要過零錢，並且把幫我做家務得到的報酬也帶到學校，說是要塞進罐子裏去，她還說他們的校長羅斯福本人就是因為患了這種疾病而坐輪椅或是靠雙拐走路的。她非常同情那些患病的人，她想幫助他們。

因此，我決定在做出判斷之前先詢問一下傑姬。

那天放學後，所有的孩子都走了，教室裏只剩下我、克裏老師和傑姬三個人。我在傑姬對面的一張小課桌前坐下來。我看到傑姬的兩只腳在不停地對搓，她的頭一直低著，看著自己的桌面。我輕輕地喚了她一聲，她抬起頭來，看著我的眼睛，我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克裏老師說有人看見你把手伸進了出生缺陷基金會的罐子裏面。我只問你一次，你也只需回答我一次。”我對她說，“傑姬，你從罐子裏面拿硬幣出來了嗎？”

“沒有，媽媽。”傑姬毫不遲疑地回答。

那一刻，看著傑姬純真的眼眸，我決定相信她。

我拉著她的手，走到克裏老師的講臺前。

“傑姬沒有拿硬幣，克裏老師，請相信我的脫髮洗頭水女兒，謝謝您！”我對克裏老師說。然後，我低下頭，對傑姬說：“現在，我們去伯登店買冰激淩。”

四年後，傑姬小學畢業，我在為她收拾舊書本的時候，無意中發現了一個小本子，上面有傑姬寫的幾篇作文，其中有一篇作文記錄了這件事。

她是這樣寫的：“我確實將手伸進了那個罐子，但我當時是在用手指摸索著數罐子裏面的硬幣。我沒有像我的同學報告的那樣從罐子裏拿硬幣出來，一個也沒拿。但是，即便我這樣告訴克裏老師，她還是將我媽媽叫到了學校。當時，我很擔心，似乎沒有人相信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幸運的是，媽媽相信我，她不但沒有不分青紅皂白地訓斥我，還帶我去伯登店買冰激淩。從那一刻起，我知道媽媽永遠都是我的堅強後盾，她會永遠支持我，而我也永遠不會欺騙她，永遠。”

字跡在我的眼前漸漸模糊，終於，一滴淚悄然落在本子上，將身體疲勞那墨蹟融化了。

電視上，女明星巧笑倩兮宣佈好事近了，將嫁入名流，洗手做羹湯雞精，讓自己從絢爛歸於平淡。一排閃光燈此起彼落地亮起，照著她臉上欲笑還休的喜悅，也照著她纖纖手指上的鑽石戒指。

突然，一個不識相的傳媒記者開口，先恭喜她，再問：世道這麼亂，會不會害怕所托非人，將來感情生變？

女明星愣了一愣，笑容瞬間萎去，又訓練有術地再度綻放。她輕輕搖了搖頭，說了一句最讓我害怕的話：“我是不可能離婚的。”

Ｏｈ，ＭｙＧｏｄ！這是經紀人教她說的嗎？還是她的信仰？若是前者，那經紀人該捉去打屁股；他難道不知道此話一出，多少人等著看笑話嗎？若是後者……我只能在這裏誠摯地祝福女明星：幸福快樂……

沒有人有把握一段關係能夠走多久，就好像沒有人知道自己一輩子能活到幾歲一樣。“關係”是一個兩人共同豢養的生命體，你的真心總得加上他的誠意，才能讓這個生命體延續；換言之，若有一方有了二意，另一方再怎麼努力，也無法獨力豢養這個缺了一角的關係。

這時候，若有一方堅持不放棄、拒絕結束關係，這就是災難的開始。情感上漸行漸遠的兩個人已形同陌路，關係成了一個牢籠，加上有人將牢籠的門緊鎖，不准關係結束，兩人就成了困獸之鬥。

我有一個朋友，就將自己陷在這樣的牢籠裏。明明知道兩個人不合適，卻不懂悔悟。她捨不得經營了十年的關係，更捨不得自己愛著這個男人的樣子。她丈夫覺得兩個人的婚姻沒有繼續維持的必要，幾次想跟她離婚，都被她拒絕了。“好吧，”丈夫放了狠話，“反正你只要不離婚，其他什麼都好說，那我在外面怎麼玩，你就不要有意見。”從此以後，丈夫不再隱瞞自己出軌的事實，甚至讓花花草草進到家裏來，她卻只能忍氣吞聲，守著一屋子孤單，坐在向晚的夜裏。

“我只希望他最後能明白，我才是最愛他的那個人。”她幽幽地說。

我非常生氣，真想將她罵醒。都什麼年代了，還這麼死腦筋，以為自己守著一生一次的美好愛情？為什麼要這樣作賤自己？醒醒吧，讓愛自由吧，真正的愛不是守著一個固定的模式，真正的愛是成全對方、也成全自己。

常在社會新聞中看到一些受暴婦女，不管先生如何暴力相向，她們仍堅守妻子的角色，不棄不離。面對這樣的角色，我也不知道該從哪里同情起，深怕我們這些旁人的同情，讓她們更有勇氣面對自己的堅持。

但，這哪是堅持？這是糟蹋！她們糟蹋了自己，糟蹋了愛情，也糟蹋了婚姻。

兩人關係中，拒絕結束的那方永遠是弱者酒店式住宅短期租约，因為他們給了對方為所欲為的豁免權，最後或許可以留住關係的空殼，卻也因此出賣了自己。

我的學姐芭比聽我是這樣憂心忡忡、義憤填膺，不禁掩嘴而笑。

“哦，你會不會太入戲啊？你真的以為女明星每句話都真心誠意？"

是啊，如果女明星連笑容的弧度都可以用計算方式擺到最好的位置，我們又怎麼有把握她的反應不是有意的？畢竟，這句話一說出口，奠定她當紅玉女的形象，也讓人相信了她目前的幸福，更占到了傳媒的版面、增加曝光機會，已經是一時贏家了；就算有一天，她不幸離婚了，那時可能也不紅了，傳媒對她的家務事不再感到興趣，根本不會報導。

“你們這些男人就是太簡單了，”芭比說：“當別人這樣問女明星，她怎麼可能回答說她對未來沒把握呢？她說她不會離婚，不是說給你、說給我聽的，她啊，是說給那個男人聽的。有這麼多傳媒、觀眾做見證，就算將來那男人真的想變心，不是要更小心？"

這就是男人學不來的。女人的示弱有時候只是一個策略，引發男人的憐愛之心，進而讓事情朝著她要的方向走。

“弱者與強者本來只有一線之隔嘛。”芭比說：“你沒聽過：‘柔弱生之徒，老氏戒剛強？’”

我不認識那個女明星，卻很希望她像芭比說的一樣。兩人關係像跳雙人舞，你進我退，你退我進，沒有誰只能強、誰只能弱的。只有流動的、自由對等的方式，才能真正讓愛情關係久長量膚訂製。

電視上，女明星巧笑倩兮宣佈好事近了，將嫁入名流，洗手做羹湯，讓自己從絢爛歸於平淡。一排閃光燈此起彼落地亮起，照著她臉上欲笑還休的喜悅，也照著她纖纖手指上的鑽石戒指Amway呃人。